椅背问他。

    男生站在桌旁，瘦瘦的，他抿了，犹疑地了，说：“我们提前放，你还有多久？我等你。”

    唐雅瞟了表：“还要十分钟，你先去那边写会作业。”

    肖言轻轻，左右环视一，坐在了距离她们两个过的一张桌。

    “好乖啊。”夏唯看着，小声对唐雅说，语气带着小小的抱怨，“你有这么一个可的弟弟，怎么不和我说啊，好歹也是一枚优质资源。”

    唐雅哭笑不得地看着她：“他又不是我亲弟弟，是表弟。他看着是乖的，不过熟悉他之后就会发现他其实是不屑于和别人说话，半天不吐一个字的那人，有孤僻。不知你们为什么都这么喜他？”

    夏唯的视线轻轻落落落在少年低垂着翻书的脸上，又漫不经心地收回来，笑：“看他帅啊。”

    “真是个看脸的世界啊！”唐雅小声哀嚎，“终于知为什么没人追我了，这世，人可比能人受迎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追你呀。”夏唯笑嘻嘻地，一也没个正经样。

    唐雅清咳一声：“得了吧，你这样的满大街都是，我何必再给自己找个麻烦？”顿了顿一拍桌，故作生气，“我说你在这给我瞎扯什么呢，赶把这十题给我了，否则不让你回家。”

    夏唯赶求饶：“人，别！小的上！”

    两人嬉闹的声音时不时传肖言耳中，他淡定地翻着书，把化学书从第一页翻到最后一页，最后看到元素周期表的时候发现自己把书拿反了，他顿了顿，淡定地将书倒过来，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
    看久了书脖有些酸麻，肖言仰，靠在椅背上，放松地闭上。

    这一闭不要，再加上从门外倾斜的光不偏不倚打在他脸上，洋洋的，肖言昏昏睡，就这么睡着了。

    再次醒过来，肖言先迷茫了一会，然后看着天板发了会楞，忽地一个鲤鱼打站起来，手撑在课桌两旁，抚着太看了看窗外。

    很好，天已经完全黑来了。

    “咦，你醒了啊。”唐雅从门走过来，讶异地看了看他，然后说，“我还以为你会睡到明天呢，你也太能睡了。”

    肖言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