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步他们说了声，“走吧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步熄灭香烟，丢垃圾箱里。

    周智失踪那天的行程比较简单，他先去一个叫惜字轩的地方和人见面谈了事，然后去了一家餐厅吃午饭，接着去了一个叫24的地方呆了几个小时，再之后就城了，并且一去不回。

    车开到“24”附近时，孙广路八卦了一：“这是个扑克牌俱乐，会员制的，每年要十几万的会员费，而且不是有钱就能的。”

    程锦看着窗外，目光往显搜寻，“在哪？”他没看到招牌。

    孙广路：“就是那扇小黑门，门上写着24的那个。”

    杨思觅凑到窗边，趴在程锦上往外看，“那里，欧式的石门框那个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看到了。”黑的铁艺门，门上写着两个不大的金数字24。说低调也低调，但其实也显的，特立独行的那显，大概是为了显示某格调？

    孙广路：“继续往前开？”

    “走，不用停。”本来也只是来看看线路。

    走完“市行程”后，程锦他们了城。先走红枫路，然后再上南路。

    南路有很一段是临河的，一边是是南钟河，另一边是人工挖掘的山。山势起伏，公路绕山而行，时隐时现，经常是车到山前才有路。

    “程组，就是前面。”孙广路知会了程锦一声后，减了车速，片刻后，车在路边停。

    大家了车，孙广路指着路边的山崖：“就是这了。”

    崖就是南钟河，河不急，但不清澈，给人一幽的觉。

    程锦低看着地面，地上有明显的车印，应该是前两天打捞沉车时调来的机械车辆留的。又看看四周，山崖上耸立着几丛不算突的岩石，这片山崖是倾向南钟河的，构成了一个坡的坡度，如果有车开偏了，车速又过快，是很可能一扎河里。

    步走到岩石旁观看上面的刮痕，他盯着一条特别刻的刮痕看了半晌……

    程锦：“看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看起来这石应该刮了一些车漆，不知是不是周智那辆车的。”

    程锦走过去，弯腰细看，岩石上泛着银光，可能是汽车上的银漆，周智落时开的车是银的。

    程锦：“应该能检验来。”他回问同他们一起过来的刑警，“你们之前有采集过样本吗？”

    “鉴证科应该采集过……”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