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最近的资金动况，半年的，涉及陆……嗯，把数据发给我。”

    过了会儿，两人一起看着周良才手机上的数据表，先看最近一个月的，杨思觅指着半个月前的一条记录：“这个。”

    该记录显示，基金会和一个叫丽的人签了一份协议，每过半年这个人可以从基金会拿到一笔钱，一直会持续三年。十天前刚支了第一笔。

    陶家安的岳母叫丽——程锦看资料时，杨思觅也会看几。

    周良才喃喃地：“金额不算大，不够买人命……”

    “还可以了。而且要乘以六。半年付一次款，三年总共六次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……所以他真的害了小智？”周良才神恍惚。虽然一直在说没了继承人很可惜，但终究是自己看着大的亲儿。

    杨思觅：“这是程锦的专。他来了，你要见吗？”

    外面走廊上有脚步声，是程锦找来了。

    “见！”周良才迫切地想知答案。

    会议室的门被人敲响，敲了三，然后等了五六秒后，门外的人拧动门把手，打开了门，来人果然是程锦。

    他把门关上，走到脚踩椅、坐在桌上的杨思觅旁，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杨思觅把周良才的手机拿给程锦看，“有人给陶家安家人钱。”

    “基金会？”程锦抓着杨思觅的手，就着这个姿势看他手上的手机，“谁通过基金会给他钱的？……周先生吗？”

    杨思觅：“周廉。”

    周良才意外地看着杨思觅，像是要说：你怎么知？

    周廉真的有问题？程锦：“有更详的文件吗？”他看向周良才，诚恳地，“我就看看，不会用证据，也不会去调查你们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周良才没料到程锦也这么“懂事”，他又打了个电话，让人把文件发过来。

    程锦大略浏览了一那几页文件。

    周良才在旁边盯着他，见他停来便问：“这案……是不是谋杀？”

    程锦谨慎地：“现在还不好说，要看后继调查……”

    杨思觅：“你随便说说，我们随便听听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