属报警后，警方一直没能找到人；另一个叫薛辰，西渡市人，也失踪了，她是三年前失踪的，当时24岁。

    她们俩有个共同，失踪前去的最后一个地方都是万林市——她们和朋友提起要去万林。

    程锦皱眉，“都失踪了？”

    陆昂：“生不见人，死不见尸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还在？”程锦看向他，“今天很闲？”

    “等会儿再走。”

    程锦继续看屏幕上的资料，“曹焕焕在发店工作，是正规的，还是有特殊服务的？”

    小安眨眨，她还真没多想，她好像是看到了特殊服务的信息，但她以为那是别人盗用了她的照片——很多女的照片，特别是的艺术照，只要放上网了，就很容易被人盗用，通常是被用于黄产业或网络诈骗中。

    “等我一……嗯，是特殊服务。”小安把一批图片铺在大屏幕的最上层——都是曹焕焕留在网络上的“约炮”广告。

    “薛辰呢？”

    “她没有，她是甲的。不过她喜上一些猎奇网站——关于冰恋秀那，她好像对这些很兴趣。”小安投放了一个网站到屏幕上，“这。”

    这个网站的主图是一个发女躺在铺着红丝绒的棺材里，她穿着暗红的裙，闭着睛，雪白的脖上有一正在血的伤。围绕着她躺着的棺材，四周缠满了盛开着血红玫瑰的荆棘。

    叶莱疑惑，“血鬼？”那调那布景像的血鬼题材的电影场景。

    “不是啦。这是一个冰恋秀网，冰恋和秀是一小众的癖好，说得好听，其实呢，冰恋就是是恋尸癖，秀就是吃人，‘秀可餐’——看你好看就想吃掉你。”

    “这TMD太重了。”步皱着眉，摆了一脸想吐的表。

    这时，杨思觅走到程锦旁，也看起了屏幕。

    程锦看了看他。

    杨思觅说：“好像变得有趣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谢青山：“以的名义杀人吃人？”

    “你可以理解为。有些人为了快什么事都愿意。”杨思觅，“也可以把他们想象成极端的SM好者——这有助于你理解他们的行为。”

    小安笑：“SM好者肯定不会喜杨老师你这个说法。”

    “这就和极端的宗教信徒是恐怖分一样。”谢青山类旁通，“那些宗教也不愿意承认极端主义者是他们的‘升级版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