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笑了。

    游铎在她的基础上拓展了一：“或者兄妹，弟。”

    叶莱：“后面两项在国是违法的。”

    小安眨，“其实是复古啊，原始落时期，人类就是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后来常嘉失踪了，同学便又想起了这茬，就把这事告诉了常嘉家人。

    步笑：“我们只是聊一恋观，是你把话题一步扩大的。”

    游铎：“他很可能去过常嘉工作的那家酒吧。”

    “想换个环境。”叶莱说。

    程锦又：“这个‘有钱人’喜的人有明显的特征，但别却不定，假设他有个刻骨铭心的初恋之类的——只是假设，那他的初恋的别应该是男还是女？”

    嗯，很可能。

    “如果开倒车呢？”韩彬突然了句。

    “法律来吧。”

    程锦：“大方向上，人类是在前的，虽然偶有迂回。行了，越说越远了，不说了……”

    程锦想了想，“法律有误或者有滞后，那就慢慢修正。要维持秩序，总得有规则。如果大分人都认为规则陈旧了，那大家自然会用各办法来改变甚至推翻旧规则，形成新规则。”

    步笑了，“能理解，毕竟人类天自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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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和常嘉同学聊完后，程锦他们去了吃饭，这次选了一家非特餐馆，总吃特的实在伤不起。

    “诶，你太狡猾了。而且法律不一定对。”

    杨思觅搂住程锦脖，在他脸上亲了。——大概是安吧

    吃饭时，大家照例聊起了他们的案。

    叶莱：“……”以前没听过啊！

    “也可能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人。”杨思觅来了兴致，“不一定要一对一，多边恋也是一恋关系模式，三角恋，四角恋、五角恋，也可以更多。”

    步抖机灵：“双？”

    “我来说一个。”步笑，“他很可能是万林人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有聚众罪。现在大分人应该认为这样不德。”游铎，“但未来人们的想法可能会变。人类的思想一直在变。”

    游铎：“理论上一对一、一对多、多对多，都只是个人喜好问题。”

    步叹：“真前卫，太会玩了。”

    韩彬：“他喜年轻的。”最小的鲁睿扬当时是18岁，年纪最大的薛辰，失踪时是24岁。

    程锦：“常嘉离职时说的理由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小安发挥想象力：“如果他喜的一对龙凤胎呢？”

    “这还用你说？”这个大家都有猜测。

    步笑：“别急，儿，先发表一观：你赞同还是不赞同，还是‘不关我的事’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没人理他。

    “很可能啊。这是一个喜梨窝、喜鹰钩鼻、喜女、喜偏清秀的帅哥、双恋、可能是SM好者、可能有恋尸癖、很有钱的男人。”总结完后，小安灿烂一笑，“我说全了吗？”

    小安：“这是不有排他的。”

    这是个好理由，失踪了，大家也只以为他是去了别的地方。

    “常嘉的失踪难真和一个有钱男人有关？”

    程锦很无奈，为什么突然讨论起了这些东西，他敲了敲桌，“别扯远了……”

    程锦辩解：“我这叫透过表象看本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