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程锦被他们折腾得一脾气也没有，在心里暗叹气，然后认真地看着杨思觅，“之前说的多边恋什么的，如果是一对多，那我们要找的可能是一个人，他导致了5人的失踪，如果是多对多，那就可能是几个人——也就是一个小团？之前你不是倾向于认为是一个人吗，现在改主意了？”

    “或许。”杨思觅弯了嘴角，“你的线索不够多，我怎么说都可以是‘对’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程锦只能：“晚上看看有没有新线索吧。”

    杨思觅又亲了他一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那个酒吧晚上十有节目，到时可能会很闹——没法好好说话的那闹，程锦他们便决定早去，人少，方便聊天。

    九多，他们酒吧后，发现已经有一些人在了。

    这次他们没特地折腾行，穿着普通便装便过来了，不过，因为外形打，一去，照样引来了许多目光。

    人家看他们是一群人来的，估计是朋友聚会，倒也没人过来打扰。

    叶莱他们去座位上坐，程锦和杨思觅去了吧台，坐后，程锦了两杯酒。

    染着灰发的调酒师看了看他们，“你们是一对？”

    杨思觅冷淡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程锦笑：“是啊。我们路过万林，以前听人说起过这里，所以过来坐一。”

    调酒师笑：“哦，刚来万林啊，难怪以前没见过你们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确定以前没见过我们？你在这工作很久了？”

    “四年多了。只要见过你们这样的一对，绝对不会忘记。”

    这恭维让程锦有尴尬，不过他没表现来，笑说：“四年是很了，这里像你一样呆了这么久的人多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了，要么去别的城市了，要么别的去了。”

    程锦往四里看看，服务员们都是年轻新鲜的面孔，“看来你们人员动得很快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

    “我认识的一个人也在你们这工作过，我记得他叫常嘉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找他？”调酒师脸上的笑冷了一些。当年，因为常嘉，警察来过酒吧好几次，折腾的，对他来说那不是一段愉快的回忆。

    唔，看来这个调酒师和常嘉关系不算好。程锦：“没，和他不熟，见过几面吧，你们店就是他告诉我们的。”

    “他早就不在我们这里了。”

    “知，听说他失踪了，”程锦笑，“有人说是被人包养了，还有人说是和人私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