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锦很疼，觉得他组里这些家伙完全靠不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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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杨老师，你改建过仓库吗？”

    叶莱：“因为如果在自己的房里被抓到了，那就是铁证如山。租房的话，随时可以撤离。”

犯罪，去租房安全吗？在别人的房里违法的事，我觉得很不安全。”游铎有些疑惑，“如果经济条件没问题，为什么要去租房？”

    “对，群租房肯定不行。”步笑。

    “你说的有理，但我还是觉得自己的房比租房安全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程锦看向杨思觅，“怎样的仓库？”

    程锦忍无可忍，“都闭嘴。”

    “我同意，说真的，我觉得有钱人想什么都会更容易——包括杀人，把尸往自己别墅里一埋，再把其它痕迹理净，谁查得到他上。是吧？”步说得眉飞舞。

    “秦越帮你建了个这工作室？这个嘛？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杨思觅：“他应该有一个专业工作室。他不是那随便把人杀了然后抛尸的鲁型杀人狂。他选择受害人时带了，杀死他们也是于‘意’，他会保留尸，要久保存，最好成标本——这事需要一个工作室。”

    杨思觅：“车可以直接开去，至少小型厢式货车要能开去，方便搬东西。——我认为这是最基本的。”

    然后游铎继续说租房的事，“假设余有年是租房，那么，租房犯罪，首先要保证私密。”

    程锦：“然后呢？”

    程锦把偏离的话题拉回来，“所以余有年是怎么到毫无痕迹的？”

    “要签期合同，而且要找有诚信的房东。否则你正理尸呢——细致一的话怎么也要个几天吧？房东却突然来跟你说这房他另有用，让你赶搬走，这要怎么搞？”步继续胡扯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大家都沉默。

    杨思觅：“然后看个人喜好。”

    程锦，“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总算是安静了。

    韩彬摇，“把痕迹理净这就很难到，以如今的技术平，你只要留一痕迹就会被找到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哦。”

    “安保也很重要。卫生间里正放着尸，却突然闯来一个贼……”小安想了想，“贼会报警吗？可能不会哦，毕竟他自己也是罪犯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，工作室这个说法很文雅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把人成标本？太变态了。

    程锦握了握杨思觅的手指，“然后呢？”

    “凶手真的是恋尸癖吗？那左璐为什么没事？”游铎提问。

    “暂时没事而已。有些人喜把最甜的那西瓜留到最后吃。”

    杨思觅看看程锦，伸手戳了戳他的手背，程锦反手握住他的手指，在手心里，然后继续面无表地思索案。

    韩彬：“里面可以隔一个小型冷库来，方便存储东西。一定要有，排系统得好用。要有一张好用的工作台，设备要先，工要齐全。如果会用到活的实验品，那还需要准备尺寸合适的笼或者隔离间。”

    “难要叫屠宰房吗？当然不行，我们都是有文化的人。”

    杨思觅：“他需要一个专业的工作室，不用自己的房，就只能租，如果是我，我会租一个合适的仓库，然后改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