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锦皱眉。目前只发现了三尸，而他想找到所有的被害人，想让他们土为安。

    “好吧，有过一个，但已经被我杀了。”被杨思觅揭穿后，他脆毫无顾忌地直接承认了。

    “有问题？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余知乐神闪烁，他很兴趣，他在期待能狠狠地拒绝这个专家，打破他那脸上那碍的平静。

杨思觅盯着他，“为什么不愿意承认？”

    杨思觅沉默间，程锦问：“喜左璐的是他还是你？”

    杨思觅看着他。

    他承认杀了七个人，喜的就成标本保留来了，不那么喜的就玩一阵然后理掉。他的理方式是：分尸，装大号行李箱里，同时在里面压上几块铁饼，然后沉河中。

    程锦拿地图给他，让他标沉尸的方位，然后安排人去打捞。

    余知乐嗤笑一声，“没有的事我怎么承认？”

    “至少还有一个‘保护者’，左璐喜的就是他。”这个人格把原始人格从困境救来，他充当了保护者或者说救助者的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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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杨思觅：“他是作恶者，对外世界只有敌意，不会上任何人。”

    “

    杨思觅不为所动，继续：“我认为，你知小乐的所有事，但只知‘保护者’的分事，你在他面前并没有绝对优势。”

    程锦注意到杨思觅的视线，回了他一个很浅的微笑。

    “你是双恋？”被害人有男有女。

    杨思觅替程锦问：“除了我们发现的三尸，你还杀了哪些人，尸在哪里？”

    “你错了。我知他的所有事，我囚禁了他，‘拷问’了他几个月，把所有事都问来了。”余知乐勾起一边嘴角，一个挑衅的嗜血笑容，他在期待能成功“惊吓”到面前这个所谓专家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只有‘你’是双恋，其他人都不是？”

    听到他这么说，余知乐并不恼怒，反而笑了笑，似乎引以为豪。

    “如果你被确诊为是多重障碍患者，应该可以免罪。”

    杨思觅：“你刚才说你占绝对优势，但他却还能的你抢，所以你撒谎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一……”余知乐没隐瞒，一五一十地说了，倒不全是因为易的缘故，也是因为杀三个人就是死刑，杀了更多的人也不可能枪毙他多次，所以他承不承认结果也没差。

    “你办得到？”

    杨思觅歪了，然后看向余知乐，“我们个易。”

    “只有我才能救他们，他想和我抢主导权，我只能杀了他。”

    “你懂什么？！”余知乐不悦地拉了脸。

    余知乐想了想，同意了。如果能活着，当然没必要非得去寻死。这个易不一定可靠，但可以试试，反正不会更糟了。

    目前警方能证实余知乐杀了三个人——那仓库里满是他留的痕迹，傻都不会相信他无辜，而故意杀人，是死刑。

    “这要经过需要多名专家共同会诊，结果如何当然不由我说了算。”

    “哦？”

    程锦思索了片刻，盯着余知乐问：“你杀了多少人？”

    “你猜？”余知乐不合。

    但杨思觅没给他任何反应，跟他费这么多只是为了他吐事实，多余的事，杨思觅懒得，当然也是因为程锦在，倒不是要保持形象，而是要先把工作完——这玩意儿在程锦那里的优先级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