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思觅：“我们在这里说的话，是保密的。”

    不是说被害人就一定无辜，但确实算得上是“有可原”，法律也认同这一。

    ——相信包括法官在的所有人都会这么认为。

    胡琴没说话。

    “不，当然应该反抗。”程锦歉，“对不起，可能是我的表述有问题。”

    程锦：“抱歉让你想起了不好的事。我想，他不是昨晚掐的你，是以前掐过你，对吗。”

    胡琴看了程锦一会儿，或许是信他了，也或许是知不说不行，她低，说：“是，他以前掐过我。”她冷笑，用近乎锋利地语气说，“不止一次。”

    程锦拦了句：“不要主观臆断。”

    杨思觅：“她是故意的。”

    程锦又：“最近村里有其他姑娘遇害，你怀疑过是胡健康的吗？”

    他也不想这么说，但这是事实，也是疑，不得不提。

    胡琴僵了片刻，：“不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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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
    有些地方是会类似的，被害人的况被宣扬去，或者举报人的信息被漏等等。程锦厌恶这事，他想，要有人撞他手里，他会投诉到底——也不能光被别人投诉是吧？他也有投诉别人的权力。

    程锦沉默片刻后：“胡健康以前没杀你，但你昨晚杀了他。”

    “没想过要和警察说一声吗？”

    之后，程锦和杨思觅去喝了，顺便休息一会。

    常规推论，胡健康这次也不一定会杀了胡琴。胡琴以前一直没反抗——至少没用刀反抗，这次却来了个暴击，她是怎么想的呢？是有准备的顺势谋杀，还是真的正当防卫？

    胡琴抬，“我觉得公安局的人什么事也不会。”

    胡琴摇晃般地了。

    杨思觅看向程锦，“还问吗？”

    两人去后，外面的刑警们之中有人说：“她是故意杀了他的，女人狠起来……”

    程锦：“目前最重要的是确定胡健康是不是那两桩杀案的凶手。”

    那人讪讪地闭了嘴。没人吭声了。

    胡琴沉默，她在变得，她的神充满敌意。

    胡琴中浮现怒火，“最近有人被杀了，我很害怕。”她盯着程锦，“我就不该反抗，就该被他或者随便什么人杀死才对，是吗？”

    第53章 血路10

    如果他是，那么对着这么一个危险人，被害人再怎么防卫也不为过。

    杨思觅直接：“你是故意杀死他的吗？”

琴回神，看着他。

    程锦合地：“对，我们聊的容不会传到外面去。如果这个公安局里，有人不遵守保密原则，我会让他丢掉饭碗。”

    外面正在看直播的万宗能等人，“……”

    程锦语气平静地问：“没想过报警吗？”

    程锦叹了气，“但她确实是被害人。”

    程锦虽然理智，但他的绪仍然会被别人影响，别人的悲惨遭遇会让他产生同不忍之心。杨思觅不会——他的绪来源于自

    程锦想了想，“先这样吧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过什么吗？每次有人报警，他们就派人过来看看，然后就又走了，什么也没。”

    杨思觅：“那是她自己说的。”

    唉，仇恨值被拉满了。程锦看向杨思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