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锦笑了笑，“你把沈飞当朋友，但还是供了他。要聊胡健康，你反倒是不愿意？他已经死了，你怕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而且他对村里人很不满，觉得他们瞧不起他。他会打光是因为村里没人愿意嫁给他，他人品不好，又没本事，谁会嫁给他？据说，他家里给他说过别的亲，但被村里人破坏了。他自己这么说的。况如何，我也不知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和胡琴熟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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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打听胡健康的况时，人家当然会找石坑村的人询问。这在胡健康看来，就是村里人老坏他的事，所以心生怨恨。

    程锦提个疑问：“这几天村里人没有任何行动，他为什么还是叫你们过来了？”

    一般人在说亲时，都会找熟人打听这小伙或者这姑娘的人品家境如何，这是常规步骤。

    黄俭说的况和村里人的说法基本合得上。

    黄俭谨慎地看了看程锦，“认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程锦想了想，犯罪现场被选在那里应该是特地选的，但是谁选的，这可就难说了，也可以是胡琴想死胡健康，所以故意把他引到那里。反正胡健康已经死了，死无对证。不过，为什么是那里呢？

    “大家都没想到你们会过来——你比我们晚到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看有希望拉拢他，就试了试，没想真的成了。我没让他帮我什么不好的事，就是让他在村里人打算上一票时和我说一声，你看，我也没对村里人什么……其实，就算了什么，我觉得也不关他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完了，可以了吧？”黄俭不想再聊了，宁愿回房间去一个人呆着。

    石坑村的人都闷得很，装着一肚秘密，却都不肯开。黄俭就不同了，他因为试图“知己知

    “你认识胡健康吗？”

，而且他爸是车祸死的。”

    “再聊聊吧，我觉得你对村里人很了解，这些信息是我迫切需要的，对我的工作会有很大帮助。”

    程锦平静地：“嗯，是我说错话了。说说胡健康吧。”

    所以，是我的错？程锦：“就算我们没来，万队也在。在这时候，村里人应该不会冒险去‘活’。”

    黄俭摇，“只是见过。如果你是想问她昨晚为什么会来找我们，应该是因为我们住得最近。我们租的房就在那个小树林旁边。我怀疑那男人以为我们不在，房里没人，才敢选在那里动手。”

    “就算他没死，他也只敢对女人动手。”黄俭有些恼火，或者说恼羞成怒，“什么叫我供了沈飞？我说了他没什么！他是个好人。”但胡健康是个杀犯，谁想和他扯上关系？这要被沾上一腥，那可能洗都洗不净。

    黄俭想了想，“我不知，毕竟石坑村的人都像疯了一样，不能用常理来想他们。”

    ……这倒也是，程锦勉同意他这个说法。

    村里都成一团了，黄俭等人在这个时间赶过来，真的很可疑，相应的，叫他们过来的沈飞也可疑。

    程锦也看了看他，“说说吧，别遮遮掩掩的。”

    黄俭烦躁地抓了抓发，见鬼，说就说吧。“我故意和他过近乎，”只要有机会，他会尝试和石坑村的任何人近乎。“他这人很，就是迷迷的那人，说起话来三句不离三路，他会对人家姑娘动手，我觉得没什么奇怪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