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玩，他们玩的游戏也够别致的啊。”唐释笑，“难怪杨思觅会陪你查案，原来是因为能认识这么多变态。”

    两人都说许明义应该也杀过人，不过他们没见过，因为他们只和张论玩得不错，许明义是上一辈的人，大家熟归熟，但私不会一起玩。

    “老人……”程锦看着他，“你怎么想的？为什么没阻止？”

    程锦本来是坐着的，闻言站了起来，“在哪找到的？”

    小伙又：“我就跟张论去过那一次，后来我就没去了。”

    折腾到晚上九多时，李会跑来跟程锦说：“找到张论了！”

    “一天时间就这么没了。”唐释吁了气，“程锦啊，你可得赔偿我，要加息。”找个工不容易，能骗就要多骗一。

    唐释：“那可以收工了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程锦直接忽略他的话。

    两个主要嫌疑人都在焚河，当然要去。

了上风。他能理解杀人这事，因为他经历过动，见过血腥，但他不能理解为什么在杀了人后还要把人的残肢摆成那样，这行为已经不能用残忍来形容，可以说，这是一邪恶。

    两人都招供，他们曾跟张论去过戈上，也看见过张论杀人，不过他们俩没参与过。

    程锦去见那两人——不是一起见，是一个一个见。唐释无所事事，也跟去了，还表现了一把他的审讯技术，两个小伙被他的超技术折服了，都很快地有问必答。

    程锦把已经查份的受害人照片拿给两个小伙看，问他们有没有见过的。

    程锦：“张论平时都和哪些人在一起？”

    看完受害人照片，程锦问他们，这些案件中张论的舅舅参与了多少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程锦

    另一个小伙说他见过麦苏木以及另一个不在照片中的人——应该是别的份还没查清的被害人。

    把人遛够了后，张论就会用毒针把人杀掉，然后肢解分尸，拍艺术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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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好。看来我们都得去焚河一趟。”

    “他舅舅……还有另外两个小伙……”村选择了“大义灭亲”。

    然后张论会把车开到戈上，等被害人舒醒后，就放人家车，让人家逃，他呢，就开着车拿着上好了毒针的弩在后面慢慢追赶……

    据他们供述，张论的作案过程是这样的：

    一个小伙指着克的照片：“这个老……老人家，我见过，张论拉他上车，他就上了，然后就……”

    先诱使被害人上车，然后让被害人吃喝车上放了麻醉刘的，如果被害人不吃不喝，那他就趁对方不备用麻醉针把对方扎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焚河公安局抓到他了。”

    麦苏木会上当是因为他和张论是网友，两人没见过面，但在网上一起打过游戏。那个周末，张论叫麦苏木去他家玩电脑，说自己家的网速快，少年就跟他走了。

    小伙沉默了一会后：“我爸在以前起来的时候受过重伤，砍伤他的就是个老人。老人、小孩，都会杀人的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他搭车去的，你发了通缉令，焚河警方很重视这事，就让人盯着了，他刚到焚河没多久就被发现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程锦还以为是在村里的哪个角落里把人挖来了。“他跑焚河去了？”

    程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