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荐几本书给你。”

    李会听得似懂非懂——每个字都听得懂，但合在一起，就“不求甚解”了。

    “哦，好。我们怎么才能……发现这个？”

    “你是说怎么判断是不是在给人洗脑？”游铎，“正常教育是：帮你克制绪，教你独立思考。”

    李会，像是真的听懂了一样。

    程锦回看了看审讯室闭的门，“就这个唯永生来说，它的路数是：给人带来虚幻的希望，让人认为自己找到了所谓的生活意义。”

    叶莱：“然后就诱导别人为它献财献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步咳了两声，“其实，有些合法组织也是这么作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例如，拍得如梦幻的广告？有些人是会当真，觉得照着，就是在改变人生。”

    “有些广告得叫玄幻广告。”

    “但有时候真的是个别人的问题，像是卖了肾换手机那人。手机被夸得再好，他再信仰它它，也没必要真的去献吧，只是个手机而已啊。”小安抿了嘴，严肃地，“连我这么单纯的人都无法理解他们的想法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他们七八糟地聊着，李会有，觉得自己已经被时代抛弃了。

    程锦走到一旁，远离噪音源，打电话给唐释。

    唐释：“你们好了？那我过去接你们。”

    看来程走完了，效率不错。程锦：“好，谢谢。”他们之前开的车是云舒公安局的，现在该还人家了。所以，有人来接那最好不过。

    “等着，就来。”

    程锦同李会说他们有别的事要办，一会就走，“这案接来就辛苦你们了。”

    这么突然？李会愣了愣，郑重地：“好的，你放心。”

    “有况随时联络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就怕打扰你们。”

    “不会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第80章 烈火边城4

    唐释离开自己的临时宿舍，锁上门，这时，他听到楼梯上有脚步声，节奏拖拉，可以想象走路的人很漫不经心，他穿过他走廊走楼梯，果然看到常生嘴里叼着一烟，半低着，一步一拖地爬着楼梯，听到有人来也没抬，这超然外的态度真是让人看着就来气。

    唐释堵在楼梯中央，“回来了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常生看看他，也不叫他让路，而是往栏杆一靠，起了烟。

    唐释看着常生给他让的“康庄大”，脸更加沉，“去哪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