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去注意别人的私事，或者说他们好像没什么私事。你问他们有没有注意到周围什么不对劲，都说没有，因为大家都是在照常工作。

    “唉，他们太难聊天了。”步叹气，“电影里的女科学家多有魅力，这些人，真的太无趣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不是无趣，只是和你没话说。”韩彬。

    步摸着，打量着韩彬，“你是不是也觉得和我们没话说？天天像闷葫芦一样，都是在鄙视我们呢？”

    “我没这么说。”

    “你就是这个意思。那你和秦越有话说吗？一样没话说吧。”

    韩彬冷淡地：“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哪不一样？”步追问。

    小安眨了一睛，“你又不陪睡，为什么要对你一样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叶莱用谴责的目光瞪了步一，仿佛小安会说这话都是他教来的。

    步觉得自己很冤，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行了。”程锦，“游铎，你和他们多接一——特别是胡杨林，反正你们聊得来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叶莱：“老大，真的要让谢青山过来吗？”

    “看况。”至于看什么况，程锦还没想好。

    白天都在忙，晚上，程锦和常生联系了一，问他们那边的况。

    常生说已经控制住了。除了程锦他们撞见那，还有另外两地方也发生了恐怖袭击，但伤亡更小，凶手都被击毙了。也就是说活只有程锦“救”来的那三人。

    程锦：“今天那样正常吗？不是说市里很安全？”

    “今天是不正常，因为他们有枪支弹药。”如果只是拿刀砍人，也不至于那么惨烈。“今天发动恐怖袭击的人用的都是类似的枪支，全是手工制造的，制作者是一家不锈钢制品店的老板。”

    程锦愕然，什么时候枪支这么容易制作了？

    杨思觅在旁边听得起了些兴趣，“他是什么人？”

    “造枪的？普通人——普通恐怖分，不锈钢制品的手艺不错，造枪的手艺是自学的。”

    “自学的？不是别人教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