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动手动脚前不知先提个醒吗？

    常生举着手作投降状，像是生怕刺激了他，“别激动，就想和你商量一，我们需要更多新金沙方面的信息，特别是唯永生的，能想办法搞到吗？”

    唐释心，他妈的又想从他这里搞钱，他看起来难像慈善事业的吗？他不太快地：“我试试。”

    常生当他已经答应了，转向杨思觅，和他讨论程……

    程锦无可奈何地望着他们，“打断一你们，我想你们先要想想是否能解决几个关键问题，然后再考虑细节。首先，要找那个你们想利用的间谍——就用这个词吧——到底是谁……”

    不待他说完，常生便：“找谁是间谍这不是你的工作吗？”

    程锦微笑，“是我的工作，我正在，但我不保证找来的这个正好是唯永生的人，我不确定他是否能带你们回唯永生的老巢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常生像是刚想到这个问题，他看向杨思觅：不是唯永生的人，你跟我说个？忽悠我是吧？

    程锦失笑，“你们玩小孩扮家家呢？”

    唐释坐在旁边观望，心想，程锦的嘴也毒的。

    杨思觅看着程锦，嘴角微扬，然后把目光转向常生，“难你还没查到上次过来买军火的那两个新金沙人是什么人？”

    “哦哦，我给忘了……我已经让人查了，没错，他们是唯永生的人。他们曾借着来市里购的工夫，和好几个这里唯会的骨成员曾现在同一场合，还去逛过那家会造枪的不锈钢加工店，所以，没错了，他们肯定是唯永生的人。”

    程锦：“希望你的是正确的判断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，我正式地说一遍：我确定最近的数起恐怖袭击需要由唯永生组织负责。那两个军火商人也九成九应该是唯永生的成员。”

    程锦：“那你是否确定这两人和吴老先生的失踪一定有关呢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常生心想，不是你先怀疑是他们掳走了吴老吗？现在问起来我来了。

    唐释：“虽然没有直接证据，但合理的推测，应该是他们。”他拿来地图和纸笔，开始计算给程锦看，“吴老是在这里失踪的，这个时间，这两人正在……”在写满一整张纸后，他总结，“我个人认为的确是他们把吴老带走了。”

    程锦无奈：“你数学不错。”当然了，并不止数学，还有报分析等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