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谢青山的父亲是政府公务员，不涉密的那，兢兢业业地了半辈，现在在一个安定的小城市当副局。胡杨林的母亲是个小学老师，一直在学校教书，社会关系很简单。两人都丝毫没有恐怖分倾向，要是有，谢青山也不能安全，胡杨林更不可能通过审军工基地工作。

    杨思觅：“把谢青山叫过来。”

    唐释看了看常生，“不如明天再说？现在也晚了，不如让他再睡个好觉。”这样常生要想再去通风报信也来得急。

    常生倒是：“叫来吧，估计他今晚也睡不着。”

    小黄去办了。

    常生取药盒，能雷打不动地睡着的只有他了，药不能停。

    唐释：“吃什么药，你想睡就睡吧，我们这么多人，又不差你一个。”

    常生没理他。

    杨思觅倒是闭上睛往程锦上靠，程锦纵容地揽住他。

    唐释看着他们，笑了笑。

    一小时后，谢青山到了。

    唐释：“来了啊，过来坐，我还在想你会不会跑了。”

    谢青山：“不会。”

    唐释笑：“开个玩笑。”

    谢青山微笑不语。他在程锦和杨思觅旁边的沙发上坐。

    杨思觅还在睡，而且姿势已经换成最舒适的那——躺在沙发上，脑袋枕在程锦上。程锦朝谢青山笑了笑，算是打招呼。

    常生低摸袋，他在找烟，但他的烟被唐释拿走了没还他，他当然找不到。谢青山拿烟，想扔给他。

    唐释阻拦：“别给他，医生建议他戒烟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谢青山迟疑了一，把烟搁到自己面前的茶几上。“怎么了？不舒服吗？”

    “他没事。”唐释，“把你找来，是因为你弟的事，他很厉害啊，还会手工制枪。”他故意这么说，这是在误导谢青山。

    谢青山：“发生了什么事？”他看向程锦，他以为胡杨林事了，而程锦这几天呆在军事基地那边。

    程锦：“你弟弟没事。”

    “有事的是别人。”唐释拿起桌上的文件夹，搁在自己上翻开，摸几张枪支照片抛到谢青山面前，“熟吗？”

    谢青山看了看照片，“到底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唐释抛了不锈钢制品商的尸照片，“你家的邻居，你爸在焚河工作时期的邻居，你们兄弟俩也坑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