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问题，我随时可以离开这里，去有保障的地方。我只是说一个普遍现象。”车鉴，“你不得不承认，现状就是如此。”

    “很享受我全心全意只依靠你吧？”

    程锦，没有评价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说不过他。程锦转移话题，“走吧，我们还有一个人要见。”

    车鉴没绕圈：“就你们想的那样。”

    “他比较注重神方面的。你们应该听过这个问题：你更能接受神轨还是轨？”

    “在这个时代，大家还是有选择自己生活的自由的。只要你愿意，完全可以不得过且过，

    车鉴镜，短发，三人中他最神，看到程锦和杨思觅后他了镇定自若的笑容， “你们好。”

    章悦文：“你们是一对？”

    车鉴很兴趣地看着他们俩，大概是对他们有所了解。

    “你们像S，但应该不是？你们有那个潜质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你温柔。”

    第104章 复始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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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对。我喜单纯的SM关系，不喜掺杂。悦文有受需求，我也需要发我的控制，在癖好上，我们互补，所以会定期释放一，但也就这样了，我不他，他的人也不是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他，他也我，并且理解我的需求。”

    程锦：“于希言能接受？”

    程锦。

    “之前不是一直只肯承认是朋友吗？”

    章悦文：“但我不想聊案。”

    程锦：“你好。”他和杨思觅在车鉴对面坐。

    “仅关系？”

 程锦有意外，但也没求。既然暂停了，他也有空去看杨思觅了，两人隔着镜片对视着，也没嘛，就互相看着。

    “对，他自己在外面有艳遇时，也不会拒绝来一炮。男人都是半动，轨很正常，特别是我们这些不被主社会所认同的Gay，没有保障，没有未来，得过且过，今朝有酒今朝醉。”车鉴侃侃而谈。

    程锦直接：“那我们就开始吧。先聊聊你和于希言、章悦文的关系。”

    程锦咳，压低声音：“别说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程锦很尴尬，脸有些泛红，“这时候，我是不是该反驳说你的控制更？”

    没人回应他。

    “谁？我控制很，可能会死他。”

    “哦？不认同哪一？”车鉴饶有兴趣地问。

    “我不认同。”程锦。

    程锦便：“车鉴是怎样的人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程锦微笑，“为什么于希言会接受你们这样的关系。”

    车鉴：“我和悦文也只是朋友，但多一重关系，关系。”

    “是朋友。我和希言是朋友，和悦文也只是朋友。”车鉴，“我们的谈话不会对外公开，是吗？”

    杨思觅：“你控制是很，有时候在床上也是。”

    杨思觅很直接，“对，我很享受你依靠我，最好你无依无靠，只有我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程锦：“不聊我们，只聊案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说于希言能接受轨？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自己没有保障没有未来？”车鉴已经算得上是所谓的上层社会人士了，他都觉得没希望，那问题似乎是很严重。

    谈话结束，离开审讯室后，程锦摘了杨思觅的镜，笑：“S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