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脚步声，章悦文蓦然抬。

    旁边的刑警看看他又看看杨思觅，“……不清楚。”

    杨思觅在门回，“不乖的小狗。”他松开撑着门的手，门自动关闭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程锦揽住杨思觅，手上使了五六成劲，“只可以在家和我试，除此之，都不可以。明白吗？”应该说得够清楚了，没有漏。

    章悦文无助地望着审讯室的门，哭了。

    她不是位致的女士，虽然程锦他们上门前先打电话跟她联系过，但她并没有为了见客而化妆，不过她看起来气不错，穿着一运动装，发扎成尾，额上有细小汗珠，脸颊红，边带笑，整个人洋溢着一生机的。

    “你们好，随便坐吧，我也刚门，稍等，我去洗个脸。”彭菲放程锦和杨思觅门后，便走了卫生间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杨思觅不看他，像是在闹脾气，又像是在表达“不知你在说什么”的无辜。

    其实不全是。他的纵容只起了一半作用，另一半要归功于他的排他。

    程锦一愣，然后笑了，“你故意的？”

    她叫彭菲，仍住她和温止波结婚时买的那房里，一个人独居，她和温止波还没来得及要小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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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杨思觅：“我以为你什么都能接受。”

    程锦从外面的监控屏幕上看到了章悦文在哭，“他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总之，朋友么，“求同存异”就好，不必什么都玩到一块，也不必彻底敞开心门。

    坏掉自然是指玩坏了。

玩伴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喜那样。唉，你刚才那样，让我觉得不舒服。”程锦不知要怎么形容那心，大概是既恼火到想吐血又尴尬到不忍直视。

    程锦，“……”大意了，还是掉坑里了。

    杨思觅便用力地在他脸上亲了，都亲响声了。

    杨思觅：“不用，就这程度的，他不会坏掉。”

    程锦把上次想问而没能问成的问题都问了一遍，然后：“今天就到这里吧。”他站起来，拉着杨思觅离开审讯室。

    杨思觅：“所以，你还是能接受，我没有用错词。”

    ……有意外。程锦板着脸：“但我生气了。”

    在步、韩彬调查车鉴等人时，程锦和杨思觅也在忙，他们去见了温止波的妻。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程锦看着杨思觅，“别再这么。”

    如果他有车鉴、章悦文这样的朋友，他会尊重朋友的小众好，但是他不想了解细节，更没兴趣近距离旁观——章悦文刚才那态现在他任何一个朋友上他都会隔应得慌。

    杨思觅：“如果我兴趣，想试试呢？”

    杨思觅：“心理控制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生气了。”杨思觅凑近程锦，嘴在他脸上蹭了蹭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程锦边想边：“‘接受’这个词不是很准确，应该说是‘理解’，好听可以说是‘包容’。人类社会中有很多小众群，大家有不同的需求，我觉得都可以理解，但这不代表我真的兴趣。我的想法是，只要他们不犯罪，那大家就安静地当平行线，互相尊重，但不要有集。”

    程锦失笑。

    他稍微想了，觉得应该是他的“纵容”起作用了。

    程锦皱眉，拉杨思觅去偏僻，“这程度的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