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有亘的DNA，还有你的指纹。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！……谁陷害我？于希言？还是……章悦文？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可能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程锦大概猜得到是怎么回事：那东西应该是被清洗过的，车鉴认为上面不该有他的指纹，但这个他没法说来。“你亲手净了？上面不应该有你的指纹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车鉴要是承认了，那就等于承认了他曾拿着这个东西对亘了某事。

    程锦等了一会，看车鉴没有要认账的意思，便又指着玩旁边的针：“这个被你们销毁了？”

    车鉴张了张嘴，没发声音，又闭上了。

    程锦想，看来针是被销毁了。估计他们也想过要销毁那个玩，但那东西个大、材质特殊、质量一，毁不掉也没合适的地方藏（警察们会把别墅翻个底朝天），他们只能放它一，把它洗洗净，摆柜里。不知是他们的消毒不够悍，还是真的有人在暗中动手脚，反正结果变成了现在这样。

    “你说于希言、章悦文陷害你，你和他们有矛盾？”

    车鉴皱着眉，似乎在冥思苦想。

    程锦：“你知这段视频是怎么来的吗？有人在你们窗外偷拍。”

    车鉴暂时停止了思索，“怎么会有人在窗外？窗帘……”

    当时客厅的窗帘被那个未知的杀人凶手扯坏了，他们没顾上装，他们也没有很当回事，因为路过的人走不到他们这边来，就算刻意往这边看，也是隔着树林和院，看不到什么。

    车鉴：“我就说是有人陷害我们，偷拍的人肯定就是杀人凶手！也是他故意扯坏窗帘的，他算计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况恐怕不是你想的这样。”程锦，“偷拍的人接到通知后才开始拍的，在他拍你们前十分钟，他才刚接到的通知。除了你们三人，还有谁知你们在那个时间正好在一楼清理案发现场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们三人……那天早上只有章悦文接过电话，他说是他的客找他，看来本不是客！他为什么要这么，他有什么病？……”

    程锦知不是电话，而是信息，但他没纠正，只是继续问：“是你杀了亘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我！”

    “现阶段你的嫌疑最大，只有你留了指纹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我，肯定是章悦文……不，不对……”车鉴死死皱着眉，“不，他为什么要这么？他……”他嘀嘀咕咕的，像个找不到方向只能团团转的盲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