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！！”

    “你们毁坏过那么多证据，现在难得有几样保存得完好的，你却要说是假的，你不觉得你这样很没理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过现在还是被他坑了。他是在学我，你们发现没？我当时换了他用过的刀，他现在就也给我换了把刀，我只是打个比方啊，我真的没有杀人，亘肯定也是他杀的，他嫁祸到我上。”

    检验报告来后，章悦文承认了是他用刀刺伤了温止波，最终造成了他的死亡。不认也没办法，拒不认罪会从重判。

    程锦去问车鉴为什么会留那把刀。

    不过他还可以辩解说是意外事故：本来只是大家一起玩玩，没想到一不小心玩了人命。

拉着游铎跑了。

    程锦和杨思觅去找于希言聊天。

    “我明白你的意思了，你是说章悦文把好的那一面留给了于希言，把黑心的那一面留给了你。于希言呢，是全心全意听章悦文的，至于你，好像什么都不是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车鉴怒视程锦。

    车鉴恨恨地骂了句脏话，然后：“你们可能不信我，但我真的没杀人。”

    后来，公安局动了几支队伍把车鉴在海的几房产搜了个遍，这次他们取了于希文藏东西的经验，搜得非常仔细。

    最后真的让他们在其中一个房里找到了那件证据，那也是一把刀，上面有血，也有指纹，是章悦文的指纹。

    那天，他叫温止波回家吃饭，喝了酒，大

    于希言：“对我来说那是个意外。”

    “温止波那案究竟是怎么回事？事到如今，应该能说了吧？”

    “在和章悦文在一起之前，于希言有过男朋友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会，我们是有职业德的。你有异议可以让你的律师提申诉。”程锦，“还有个事想问你，章悦文知你手上有他的把柄吗？”

    而且他知车鉴和于希言肯定会选择合警方工作指证他的罪行——这样才能争取从宽判，有人证有证，舆论也会大爆炸，他跑不了，只能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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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是信不信的问题，我们是讲证据的。”

    程锦和车鉴的看法不太一样，因为案发展到此刻，可以清楚地看到，三人中，于希言的损失最小。从利弊上来看，于希言最可疑。

    而且不是他一个人玩，车鉴和于希言也参与了，只是那致命一刀是自于他手中而已。

    车鉴说他只是想要个保障，章悦文太聪明了，事又狠毒，他怕被坑，所以想抓把柄在手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车鉴怒，“你们是故意的，你们是在报复我！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你是想问我他有没有和温止波在一起过？没有。不过，他应该很喜温止波，章悦文杀他就是因为这个。章悦文那人，有时候很疯……他现在也的确疯了，居然算计我上了！他给我等着瞧！”

    程锦：“这算是以彼之还施彼吗？”

    大家都得承担责任，只是占的百分比不同。

    “那是假证据啊！”

    韩彬和步也跟着走了。

    “我跟于希言说过。”车鉴调教羞辱于希言时提过这事。“于希言知了，也就等于章悦文知了，于希言那个没脑的，从小被章悦文骗，他当章悦文是什么小天使，黑心天使还差不多，他还帮章悦文对付我，这个没脑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得由专业人士判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