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，或许是程锦想太多了。

    程锦：“在我们这儿，见死不救违法吗？”

    游铎皱眉，“是否违法，取决于是否有法律上的救助义务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程锦拍了拍游铎的肩膀，“谈法律的话，我们现在这个况，很难证明谁有义务得救助我们。如果不谈法律，我的看法是，朋友对你见死不救，那肯定该绝。陌生人的话，以后别当朋友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叶莱，“那你遇难他还能在一旁冷酷旁观的朋友，绝对绝对不能原谅。”

    韩彬没说话，不是他不同意叶莱的看法，是他知有一况是：你把我当朋友，但我并没有把你当朋友。

    “好了，不说这些了。”程锦轻推了游铎，“替我查一费源是否在境。”

    游铎：“怎么查？”

    程锦笑：“你看着办，但别动用你的秘密武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九时，门铃响了，韩彬看了监控，“是快递，我去收。”

    打开大门，从快递员手中接过快递，不忙着签收，他先摸了摸，什么也摸不来，他便脆直接拆开了，里面有张纸，上面有个网址。

    韩彬盯着快递员，“你的份证。”

    快递员愣了，“啊？”

    韩彬往隔方向看了看，正巧看到有人，就喊：“来帮个忙。”

    隔的公安同志走过来，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帮忙查这个人有没有问题。谢谢。”

    快递员，“……”

    韩彬拿着快递回到办公室里，“又来了一个网络视频。”

    “步的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。”

    “给我。”游铎伸手，韩彬把快递封里那张纸来递给他。

    游铎快速地把纸上的网址输到电脑浏览中，然后一个视频了来，是步，他还在那个酒店房间，现在他上有衣服了，一蓝布衣服，像囚服。

    步看起来没受待，至少没受待，神上的话，他很无聊，房间里没电视没书，他只能锻炼，累了就自言自语，或者他其实是在和摄像另一端的人聊天。

    视频和上次一样，还是没声音，程锦边看边帮忙上了音，“他说以后得换一家外卖，现在这家太咸了，而且不卫生，里有发，青菜里有烂叶，送的茶味不对，可能是快馊了。”

    除了抱怨伙，步也抱怨了住宿条件：“你们这个地方太吵了，火车开过去时，像是整栋房都在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