绪，他这肋骨断得太不对了，搞得他哭笑不得，这要断的是手是脚都没这么麻烦。“不是，是戒指丢了，费源大概知戒指里有定位，所以取走了。”

    戒指这事程锦本来是想再拖一拖的，最好拖到谢铭帮他一只新的过来。但想想觉得很难瞒住，还是得说，否则怕得罪加一等。而且，反正杨思觅刚刚都宣判“他完了”，靴已经落地了，债多不愁。

    况且，杨思觅对饰品——虽然是有仪式的饰品——应该没有执念。

    杨思觅低看着程锦的左手，无名指被包住了，难怪。他没有表现喜怒，只：“我可以杀了他吗？”

    “费源？不行。”程锦挲着杨思觅的手背，把他的手拿起来，亲了一，说了句好话，“这事不用你亲自动手。”

    他解释说，留着费源是为了给里一个代。这么大一个行动，总得有成果吧，总得有人来为最近发生的事负责吧？算是给大家一个台阶。

    而且费源和杨思觅的纠葛是早年在国外的事，影响不了现在，所以程锦还是放心的。

    要换了尹风光，程锦倒有怕他咬人，人言可畏，清者自清很多时候只是自我安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后来，杨思觅去见了费源一面，没动手，还给他拿了礼：一串彩鲜艳的彩珠项链。

    费源目眦裂，地抓着那串项链，指甲刺破了掌心，血染到了彩珠上，“你把她怎么了？！”

    “你猜？”

    “你，你！杨思觅你不得好死！你一定会地狱！……”费源几乎疯了。

    “我不信教。”杨思觅，“知我是怎么知你有个女儿的吗？你把她藏得那么好。”

    费源屏息盯着他。

    杨思觅：“谢青山告诉我的。”

    当年，费源就是靠着自己有个嗷嗷待哺的小女儿这打动谢青山的。

    现在算是因果循环。

    谢青山不知杨思觅会这么使用这个信息，只是杨思觅问他费源的事，他便都说了。

    杨思觅：“惊喜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要杀了你！”费源撞着铁栅栏，拼了命地撞，“杨思觅！！我一定要杀了你！……”

    杨思觅站在栅栏外，无聊地看了一会儿，转走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医院里，小安在和程锦聊天，“杨老师要项链什么啊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项链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