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那挂绳可能是凶手的。”

    但警方没能找到这个着吊坠挂绳的男嫖客。

    “可能他不是挂脖上，而是缠在手上——很多男人喜在手腕上缠几圈佛珠之类的东西。”步。

    “不是珠串，是串了珠的绳。”

    程锦看了自己手腕上的黑绳，“绳是什么材质的？”

    “编织绳，类似这。”法医把自己的手机递给程锦看。

    程锦看了看，觉那纹理有像圆的鞋带绳。

    手机传到叶莱手里时，她说：“网上很多这绳的挂绳，上面穿几个玉石珠，只要几块一串。”她用平板电脑搜了一些来给程锦看，“大概这。”

    杨思觅跟着程锦一起看了，评价：“丑。”

    叶莱笑：“便宜货，但销量还不错。”

    步凑过来一起看，“如果凶手带这东西，那我知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了，就是那：又穷又没文化又土得掉渣的年轻人。”

    “穷吗？”游铎，“张明雪是被抛尸野外的，凶手的通工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抛尸地是在公路附近的树丛中，凶手应该是先使用通工把尸运到路边，再把用人力把尸扛到树丛中。

    “尸被发现时是平躺的，但从尸状况来看，死者死后曾侧躺着比较一段时间。”法医谨慎地，“我们推测有两可能。”

    “一是她本是在野外遇害的，死在在地上侧躺了一段时间后，凶手把她背到了抛尸抛尸。”

    “第二可能是她在别的地方遇害，凶手把她运到抛尸来的，应该用的是汽车，她可能在汽车的后座上侧躺了一段时间，如果是托车或自行车，那尸肯定是横在车上的，这会在尸上反映来。”

    “也可能是一辆破烂三车啊。”步。

    法医想了想，同意了：“也可能。”

    包君键反对：“不太可能。因为受害人的价格最低也要六百一次。”

    所以这个嫖客不能太穷，要不他嫖不起。

    “他很穷，要攒钱嫖，所以特别恨那些姑娘，然后就动了杀心。就是因为他穷，所以他才想抢茅小燕的钱啊。”步思路畅通。

    这包君键也被说服了，“好像说得通。”

    程锦看向步，“你是怀疑四个受害人是死在同一个凶手手中的？”

    “有这可能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