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但也只是普通朋友，不清楚她们为什么会被害，以及被害之前是不是曾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。

    “让你朋友带我们去吧。”程锦对唐释。反正以警方的份过去，也不会问更多东西。

    老汪是个从到脚都心打理过的雅痞大叔，开的车和他本人一样，得闪闪亮。

    他可以上去走红毯了，和他相比，特案组一行人就是那工作日匆匆门去上班的劳苦大众，不过，他们也的确是在上班。

    “凤凰轩有着装要求吗？”叶莱问。

    老汪笑：“没有。不过去见漂亮姑娘越讲究越好不是吧？”

    好的吧。

    老汪又：“我得丑所以要打扮，你不打扮就非常了——清芙蓉，天然去雕饰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谢谢。”

    凤凰轩的姑娘是漂亮，老板也漂亮，而且比姑娘们多几分优雅大方的成熟韵味，据说她的真实年龄有四十多了，但看着远比这很年轻，约莫就三十来岁，如果特意打扮得少女一，说她只有二十几都没问题。

    老板一听说老汪过来了，立刻过来招待他，也笑意盈盈地同程锦他们打招呼，看到韩彬时她微微顿了一，“冒昧问一声，您是不是韩先生？”

    韩彬：“我是姓韩。”

    其他人默默地看戏，这是咋回事？

    老板笑：“我有一次去朋友那作客，看到过您和秦先生。”她记得，秦总和人介绍时这位韩先生时会特意调这是他非常好的朋友。

    “你好。”韩彬有惊讶，他和秦越一起现在酒会之类的公共场所的次数不多，也就两三次吧，他稍微想了，对这位老板毫无印象，估计她是某次宴会上某人的女伴吧。

    老汪转去看唐释：你这几个朋友是什么人？好像很啊。

    唐释挑眉：嗯，人。

    既然“知知底”，老板也就没有藏着掖着，快地把凤凰轩对他们全方位开放了。

    老汪后来和他们说，凤凰轩总共有五重门，新来的人一般只让前三重，他们获得了破格接待。

    不过，后两重门之也没什么稀奇的，就一个泳池和一个餐厅。

    要游泳自然得穿泳衣，但大家除了穿得少之外，也没什么，和正常泳池没差别。问老汪，他说这样方便验，穿得少，材如何一目了然，当然，也不排除有人就是单纯地想游个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