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哪了？”

    辛杭：“唐城。”

    “聊到你后悔去唐城。”景行止，“有什么好后悔的，上次错了，这次不是正好可以让你弥补上次的错误吗，多好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“你才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过奖过奖。”

    谁夸奖你了。程锦冷淡地：“弥补不了，错了就是错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况啊，那只能杀人灭了，这次正是一个可以让你去杀人灭的好机会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程锦无语，这什么七八糟的。

    辛杭面带微笑，默默地喝茶看风景。

    景行止倒是很满意自己这个主意，“唐城那边之前不是还想死你吗？虽然没成，但咱们不能轻易算了，你过去好好整整他们，连起，彻底清除后患。”

    第158章 为天2

    “你唯恐天不是吧？”程锦。

    “切，就唐城那几只蚂蚁，再也掀不起什么风浪。”景行止甚是不以为然。

    程锦不想再和他瞎扯了，看向辛杭，“派专家组——我是说科学家，派他们去查吧，我们去有什么用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后继的事，一步一步来。”景行止抢过话，“你不先去把路铺平，那些文人能什么？估计刚飞机就被人堵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倒是不怕我被人堵。”

    “多带打手去呗。”景行止倒也没认为特案组这几人能横扫千军。

    程锦笑了笑，“我不明白的地方就在这里，这活谁都能，带够人就行。”

    景行止也笑，他意味不明地凑近程锦，杨思觅伸手戳住景行止的肩膀，“你，离远一。”景行止无奈地往后仰了仰，程锦把杨思觅的手捉回来握住。

    景行止靠到椅背上，大爷般地摊着四肢，望着程锦，“说实话——可能你不喜听，但我是这么理解的，因为你的形象经营得不错，恰到好。为人正派，但不偏执于正义；不徇私，至少目前没有证据能证明你过什么；顾大局，以前的唐城最近的冷江，都得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冷江？”产业发达的冷江，当然，这是过去式了。程锦有意外会听到这个地名。

    “冷江是迟早要动的。”辛杭朝程锦笑了，“你这一步走得不错。”这位笑起来时温明亮如万人瞩目的偶像，但这副漂亮里寄居着一个复杂的灵魂。

    程锦也没法解释说冷江的事并非是自己在刻意算计什么。这觉，唉，蛮憋闷的。至于景行止说的“经营”，不过是走自己的路罢了，但年复一年地走来，似乎真的把自己磨成了一把好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