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已经是最谷底了。就算来的不是程锦，而是那好和稀泥的除了脾气好一无是的人，楚南的况也不会更糟，因为上面的人想解决问题了。

    杨思觅没有提醒程锦，但是用那“你怎么这么傻”的神看着他。

    一组发言，“李总被他们放弃了，变成了替罪羊，他那么怕死

    三组：“路不在于新，有用就行。”

    杨思觅：“想来了？”

    程锦睁开睛，笑看着侧的杨思觅，“醒了？没想什么。”

    杨思觅：“别担心。有些人的决策还不如小孩搭的积木，至少积木无害。”

    和杨思觅闹了一阵后，程锦有睡意了，两人回床上睡觉，但很快——程锦觉得自己刚闭上睛没一会儿——就又被吵醒了，武警队早上要训练，上百个神倍的小伙儿齐声喊号，声音整齐嘹亮，穿透力十足。

    程锦，“……”

    程锦笑叹了声，“辛苦了。他们说什么了吗？”

    嗯？手铐吗？“没有没有，开玩笑的。”

    程锦笑：“真没有，也铐不住你啊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好的吧。程锦摸了摸杨思觅的脑袋，他还是努力工作吧，以免要被休息几年。别人也就休几个月，杨思觅想休息几年，这个几还不知到底是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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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……这馊主意？”程锦很震惊。

    程锦，谢杨思觅的支持，顺问：“辞职了去什么呢？你有计划。”

    这叫政策决定命运，也可以说是时代的力量，或者时势造英雄之类的。

    杨思觅：“你这么笑不好看。”

    程锦无奈地看着杨思觅。

    洗漱好后，程锦问了声三组酒店那边的况。

    然后昨晚公安局不是跟程锦说他们会去酒店好好调查吗，估计等调查完，程锦就得去公安局作客了，然后就不知会是羊虎还是怎么着。

    “很难办，并不是想怎样就能怎样，不像小孩搭积木可以随便搭，塌了也无所谓。”

    三组：“抓到了几个携带毒品的人，他们想把毒品放到你们房间里。”

    权力游戏之类的事，程锦或许会郁闷一阵，但不会过于纠结，毕竟他“志不在此”。

    杨思觅继续：“想什么就，你再怎么也不会更糟。”

很久了？”

    他说着没有时，手还圈在杨思觅手腕上，圈得不，但肤贴着肤，没有隙。

    “又在想什么？”杨思觅问。

    杨思觅“哼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是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“有。”杨思觅，“先休息几年。”

    最后，杨思觅：“如果你觉得难，可以辞职，我支持你。”

    程锦睁开睛，看了时间，还早，可以再睡两小时。他重新闭上睛，但没能再睡着，大概是思维太活跃了，大脑无法安静休息。

    程锦苦笑。

    杨思觅：“你在想粮重金属污染问题？”

    “好吧，我在想有些事是不是可以有更好的理方法。”

    “招供说雇他们的是李总。”——和龚浩的死有关的那个童如虹的领导李总。

    “不好说，李总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，要说他是预先设计好这档事的，那可能有些看他了，估计是别人冒这个李总的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