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
    伍尧天看了时间，“不早了，现在去吧。”

    说是一起喝酒，但大家都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
    去的地方也没有喝酒的气氛，喝茶倒是更合适。

    不过，有些话喝茶时张不开，得喝酒才能打开心扉，畅所言。

    伍尧天叫了四个朋友来，都是木的官员——他们自己的话来说是：普通公务员。

    大家喝着酒，一起了几局棋，聊了时事新闻，也侃了阵社会八卦。

    后来看时间晚了，便散了。

    幸好伍尧天带了司机来，否则大家都喝了酒，就只能打车了。

    回酒店房间后，程锦开始思考今晚一起喝酒的意义所在，要从那些杂谈话中丝剥茧找有用信息可是个技术活，他躺在沙发上沉思，杨思觅坐在地上用平板电脑玩游戏。

    “思觅，他们是不是对木的现状不太满意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杨思觅忙碌中回应了程锦一声。

    “他们不满意为什么要让我知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思觅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思觅。”程锦坐起来，揽了沙发旁的杨思觅。

    杨思觅静坐了两秒，然后幽幽地回看他，“死了。”他把平板上的“GAME OVER”举给程锦看。

    呃。程锦诚挚地握住杨思觅的手，“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杨思觅放平板，撑着沙发站起来，“洗澡。”他拉程锦起来。

    程锦跟着杨思觅往浴室走，继续：“刚我问你的事——他们找我是想什么？应该不是单纯地想认识一我。”

    杨思觅敷衍地“嗯”了一声，推开浴室门，拉着程锦去，“泡澡？”

    “麻烦，淋浴吧。”程锦，“觉他们好像想利用我什么。”

    杨思觅把手放到淋浴的龙上，程锦立刻上前拿开他的手，调了龙的温控，然后才打开龙，洒没问题，温正常。

    程锦边检查淋浴设施边：“他们难真的是忧国忧民，希望我能给木带来一些好的变化？就像伍尧天之前说的什么降低抢劫率？”

    杨思觅开始脱衣服，程锦终于闭上嘴不再絮絮叨叨了，他靠在墙边看着杨思觅的动作。

    杨思觅脱了上衣后，便转离开了浴室，程锦像被设置了跟随一般跟了去，看到杨思觅从冰箱里拿了瓶来，打开，仰喝了起来，动，珠从颈项上淌过往落。

    程锦走过去，低去杨思觅膛上的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