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时人多确实比较容易办成事，有些事大家未尝不能互相帮助，但前提是把本职工作好。”

    伍尧天转回来，似笑非笑地看了程锦两秒，然后低从袋里掏香烟盒，取一只燃后夹在指间，“现在我确实有些力不从心，捣的人太多了。”

    嗯？程锦不解。

    伍尧天：“赖宇失踪的事有很多人认为是我的。”

    啊……程锦：“不是你的？”

    伍尧天恼怒地皱眉：“不是。”

    哦。程锦想了想，：“他不是在国外？”

    “我知。”伍尧天终于开诚布公地，“但他一直没动静，说实话，我估计他就算没死也只剩气了。”

    程锦：“我以为你多少知他的现况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。”伍尧天，“你看错我了。”

    那事好像真的有麻烦。程锦握着杨思觅的手不自觉地加大了一力。

    杨思觅：“还是需要我替你走一趟？”

    伍尧天叼着香烟看看杨思觅，又看向程锦，看程锦久久不语，便：“你儿女个什么？他离开两天能要你的命？”

    程锦没理他，当然不是要他的命。杨思觅虽然主动问了，但他并不乐意这活，他一有绪，说不定就会什么事来。

    “我们晚商量一。”程锦看向伍尧天，“抓时间找蔺守安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都承认力不从心，你还让我找？”伍尧天这话有示弱。

    他们这些“久经沙场”的人，绪外多多少少带有一定的目的。

    程锦心里没把伍尧天的示弱当回事，但面上还是和缓了些，“齐术他们现在不卖你的帐？”

    “那些人脑都不怎么好使。赖宇在还好，赖宇不在，他们就不知自己是谁了。”

    程锦，“通局那边你也使不上力是吧？”

    伍尧天把这话当场还给了程锦：“你也使不上力。我知你们组那小姑娘电脑平很，但人家黑客本就不再来了，她也没法抓人吧。”

    “是赖宇那边的黑客吗？他不在谁事？”

    “赚钱的产业有专人打理，会自动运转，其它的没人，一盘散沙。”

    程锦皱眉，“不至于吧？他就没考虑过他突然死亡的况？没预先好相关准备？”

    “他不是还没死吗。”

    “别抬杠。”程锦，“在我的印象中，他是个聪明人，现在这样，说不定是他故意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太看得起他了。”

    程锦看了看伍尧天，“你也是聪明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