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说：“我觉得他们也太幸运了，居然能碰到我这么好的复仇策划师。”

    程锦一时无语。

    杨思觅了兴趣的笑容，“复仇游戏很好玩？”

    时好雨故作淡定，状似平静地：“还行吧。”

    游铎表示怀疑：“你只是个小孩，我不相信你能办到那些事。”

    “我有很多帮手啊。”时好雨，“他们都听我的，对我忠心耿耿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游铎能想象那个景，因为他也个有很多帮手的人——钱雇来的。

    程锦无语地想，真是个坑爹孩。

    那些人哪是对时好雨忠心耿耿，是在对他爹表忠心而已。

    程锦提疑问：“你这么就没人阻止你吗？”

    “他们又不知我在什么。我让每个人只负责一件事，都是很普通的事，我又是个小孩，所以他们什么都不会怀疑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程锦，“但你说你杀了袁胜。你杀了人他们还不怀疑吗？”

    “那次啊……那次蔺叔在啊，他会替我保密的……哦，不只保密，他还想替我罪。”

    “他为什么要替你罪？”

    “他觉得我是小孩，他没看好我，所以都是他的错，大人有时候特别自以为是。”

    程锦看着时好雨婴儿的脸，“你真的知你自己在说什么、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这个人真奇怪。”时好雨看向程锦，然后绽放了一个灿烂笑容，“我当然知。我还知我今年才13岁。”

    13岁，不用负刑事责任的年纪。

    程锦骨悚然。

    片刻后，程锦：“你爸知你的事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。他在国外呢。”

    “他最近一次回来是什么时候？”

    “去年吧，去年夏天他带我去游过泳。”时好雨皱着脸，“我讨厌游泳。”

    程锦看着他，先前还在说杀人案，现在就在想游泳的事，这孩……程锦看向杨思觅。

    杨思觅闲闲地坐着，看电视剧般地看着时好雨。

    游铎：“通监控是你动的吗？我觉得你的平不够。”

    “小瞧人！”时好雨生气地说。

    “我只是实话实说。”

    时好雨皱眉，“是我指挥手人的，那不就等于我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哦。那今晚你怎么没有指挥手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