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加油。”有些人真的是相当神奇的存在。

    程锦也和伍尧天说了他们要走了。

    伍尧天没有丝毫不舍之，快地：“好，明天我让人送你们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，我们有车。”

    “哦哦，那家租车公司的车是吧？你放心，我会好好教育他们，让他们以后不再搞事，全心全意为顾客服务。”

    程锦觉伍尧天后面还有一句没说来的话：所以你们就安心上路吧。

    但是还没上路就又了事。

    半夜，蔺守安在拘留所里自杀了。纸巾打后捂住臭，窒息而死的。

    负责看守的工作人员在凌晨时分发现蔺守安的睡姿很别扭，就过去看了，结果发现事了，当时蔺守安还没断气，工作人员赶把他送去医院抢救，可惜最终抢救无效死亡。

    伍尧天半夜被人叫醒，然后就打电话把程锦叫醒了。电话接通后，伍尧天的第一句话是：蔺守安自杀了。第二句是：没有刑讯他。

    程锦沉默，好一会儿才：“确定是自杀？”

    “对，有监控的——没人动过，刚我亲自去验看了，明天你们也过来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没有证据证明是他杀人的吗？”

    时好雨持说是自己杀的人，死不改。而同行的两个同伙因为等在门的缘故，什么都没看到。没人证也没证，这案之后会怎样还很难说。

    “对。但他就是自杀了。没有刑讯他，也没有在言语上侮辱恐吓他，但他就是自杀了！你说大家会怎么想，不都得以为是我们死他的？！”伍尧天快气疯了。

    杨思觅凑到程锦手机边听了一会儿，搞清楚了他们在说什么事，他漠不关心地：“还让不让人睡觉了？”

    伍尧天怒：“是我不让你们睡觉的吗？！”

    杨思觅对程锦：“他脑坏了。”

    伍尧天在手机对面吼：“你脑才坏了！！”

    程锦疼裂，叹着气：“行了，别吵了，再吵他也不会活过来。”

    伍尧天咬牙切齿地：“他要是活过来，我就……我就亲自去守着他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杨思觅看向程锦：我说了吧，他脑坏了。

    在程锦一直沉默的况，伍尧天的火气像失去了助燃剂一般，渐渐熄灭了。

    伍尧天的最后一句话是：他是恨毒了我们，就是要死在我们局里，让我们也尝尝有说不清的滋味。

    程锦没有回应，他不知蔺守安是否是在报复，他此时想起的是蔺守安之前说过的话：

    我让你们看一悲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