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我接近陈树，是因为我想他帮我留在你边。我也没有骗你，我绝不会对你不利。陈飞卿，我喜你。”

    陈飞卿不以为然地想，当老真好糊。鲁鼎跟我借钱的时候说他死我了，郑小少爷求我给他背锅的时候说辈也我，你们一个个哎，都不认真对待这事，当心月老罚你们一辈光。

    傅南生仰面看着他，祈求地：“你教我，我跟你学，你再给我一次机会，如果我再犯，不用你说，我自己走。”

    陈飞卿：“那你告诉我真正的原因。”

    傅南生犹豫了一，：“因为，你对我好。”

    陈飞卿：“我不相信。”

    傅南生：“是真的，这次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陈飞卿：“你说了太多假话，所以我不敢相信是真的。”

    傅南生又低着想了想，一咬牙，：“你不是想知那个死老儿的事儿吗？”

    陈飞卿都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，过了会儿才想到是鲁鼎他爹。

    傅南生：“他也对我很好，对我娘很好，是我娘的恩客，所有人都以为他会给我娘赎，甚至会娶了我娘，我和我娘也这么以为。他对我真的很好，给我买漂亮衣裳，买糖人，带我去逛灯会。”停顿了一，他接着说，“还会看着我想到他的女儿。”

    陈飞卿一怔。

    傅南生笑了笑：“他说他有一个女儿，跟我差不多年纪，可惜女儿跟他不亲，跟了母亲。他很疼他的女儿，给他女儿买了很多漂亮衣裳，可都没人穿，他觉得我有几分像他的女儿，希望我能扮成他女儿陪陪他。”

    陈飞卿问：“你穿了？”

    傅南生：“穿了。这没什么大不了的，我从小就穿惯了，万楼里大多数都是女人，我娘哪儿来那么多钱给我买衣裳？都是女们不要的衣裳改小给我穿，这对我而言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陈飞卿几乎不想问去了，但还是问：“后来呢？”

    傅南生：“后来他就死了。游侠杀的。我娘被死老怂恿着神仙散，还借他钱去赌，欠了他很多钱。有一天他又来说想女儿，但我正好被私塾先生赶回家，心不好，懒得搭理他，结果你猜怎么着，他心也不好，又喝了酒，忍不住要动手，打了我一顿。

    我娘当然护着我，跟他吵起架来，反而也被他打了个半死。打我娘之后，他又来打我，边打边说要去官府告我娘不还钱，告到我娘一辈蹲在大牢里直到死。这个时候有一个侠客，和你一样一样英俊，穿着白的衣服，手里拿着宝剑，从天而降杀了他。杀了他之后，游侠对我说不要怕，没人会再欺负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