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来说，中饱私的事才是坏事。”

    陈飞卿捂着脸：“我现在已经后悔了。”

    就秦郑文这样，恐怕刚到江南就能被人给生啃了。

    秦郑文看了他一阵，地：“官的意思是知小侯爷是关心官。”

    很难从你的话里面听你这一层意思啊！

    陈飞卿摆了摆手：“你不用解释，你的为人远近驰名，我信得过。我只是怕此案牵扯太多，恐怕查案之人命都有危险，你懂吗？”

    秦郑文却突然笑了起来，：“小侯爷也认为官冥顽不通世事？”

    陈飞卿急忙：“不是不是，我没这个意思——”

    秦郑文看着他，：“官只是不屑与豺狼狐鼠为伍。”

    陈飞卿一怔，问：“你说谁是豺狼狐鼠？”

    秦郑文：“吃人的便是豺狼，虚伪的便是狐鼠，满朝文武乃至于天百姓，大多不是豺狼便是狐鼠。”

    陈飞卿盯着他看了很一阵，心里想，怪不得秦郑文和傅南生看起来那样亲近，这不和三年前的傅南生一样吗？！

    不不不，也有不一样，至少不是完全一样。

    或者说，是大相径。

    三年前的傅南生同样认为天皆黑，所以他要跟着一起黑。

    而秦郑文……

    陈飞卿握着拳朝秦郑文肩摁了过去。

    秦郑文没有防备，被摁得朝后退了一步。

    陈飞卿赶拽住他的手，把他往回拽着站稳了，：“抱歉，是我唐突了。其实皇上许多次对我说起过你，你未来必定是朝中栋梁，但他怕你过于刚直会容易折断，所以一直将你放在翰林院中。”

    秦郑文：“我知。”

    陈飞卿笑了，问他：“秦大人似乎喜养兔。”

    秦郑文看他一，倒也不奇怪他怎么知，只：“家母喜吃，并且兔生得多，能拿去卖。翰林院的俸禄不多。”

    陈飞卿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要怎么把话接去呢，本来想把百姓比作兔的，本来想说那我们就一起保护温顺可的兔的，你这又吃又卖的。

    陈飞卿摸了摸鼻，艰难地：“还有许多百姓如羊……”

    秦郑文：“狗才护羊圈。”

    陈飞卿：“哈哈哈，不说虚话了，不耽误秦大人代事，办完便早日启程吧。”

    秦郑文：“百姓就是人，不必将一般的百姓比作牲畜。”

    陈飞卿：“抱歉。”

    秦郑文：“我知小侯爷没有那意思，只不过是不喜此比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