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半个授业恩师是宁王，论辈分太后算得上我姑姑，皇上是我的朋友。这就是我。”

    他说得很平静，只是里已经有了些光，也不知是不是粼粼的湖面映来的。

    傅南生从未见过他这么难过的样，便有些燥起来。

    陈飞卿无可去，傅南生又持要跟着他，他只好反而跟着傅南生回书院里。

    一段时间没来，书院里的东西越来越多，很充实。

    傅南生：“我经常在这边休息，就收拾了厢房来。你睡我这间，我去苟珥那间睡。”

    陈飞卿莫名地想，他这是为了跟我撇清和苟珥的系吗？

    傅南生见他不说话，背着手朝他面前倾去，笑着问：“你这神是想让我也睡在这一间吗？”

    陈飞卿忙：“不是不是。”

    说完他又觉得自己否认得太快了。

    果然傅南生有不兴地问：“这么不喜我？”

    陈飞卿朝他脑袋上拍了拍：“又开始了。”

    傅南生笑起来，：“逗你好玩啊。”

    这倒很像几年前刚认识的那个傅南生了，只是懂事多了，不会再让人招架不住。

    陈飞卿的手略停了停，顺着傅南生的脸了来，拇指挲着他的嘴。

    傅南生定定地看着他，张了张嘴，轻轻地咬了他的手指一。

    陈飞卿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，急忙把手收了回去。

    傅南生很温柔地朝他笑了笑，问：“你可以帮帮我吗？”

    陈飞卿：“帮什么？”

    傅南生：“我以前帮过你的忙，你该还了。”

    陈飞卿疑惑地看着他，看了会儿，恍然大悟，忙：“停停停，打住，该休息了，不早了。”

    傅南生皱起了一张原本好看的脸，不满地抱怨：“你这样就不对了，我帮过你的忙，你不应该帮我吗？”

    陈飞卿狡辩：“我那是、你非得趁我瞎了是帮忙。”

    傅南生仍然不满，反问：“那我瞎了你是不是就会要帮我忙？”

    陈飞卿忙：“不许胡说，不许胡想。”

    傅南生摇了摇，又笑了起来，讨好地：“还是逗你的，我要是瞎了就看不到你了。”

    陈飞卿刚还在心里觉得傅南生没以前那么咄咄人让人招架不住了，可如今又觉得，傅南生虽然不咄咄人了，却照样让人难以招架。只不过却很奇怪，他倒还觉得心里有些宽。

    这些日来发生了太多的事，很难得有这样轻松惬意的时候。

    他这样想着，又想起了那些事，本来的轻松惬意瞬间便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