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去。

    他俩正好看到陈飞卿大半个都快趴到龙床上了，凑在皇上跟前在说悄悄话，但隔得太远，声音又太小，一也听不到，只能看。

    皇上抓着陈飞卿的手要亲，却半天没掰动。

    陈飞卿僵笑着使劲儿把手往回掰：“差不多就得了，别太过分。”

    皇上微笑着：“这就是朕之前什么都不告诉你的原因。”

    陈飞卿：“少搪我了，肯定不是为了这个，至少不全是。”

    皇上：“那也有一大半是为了这个。你能不能稍微笑得好看一？”

    陈飞卿：“我能笑成这样已经很厉害了，说实话我现在满都是疙瘩。”

    皇上便松开了他的手，拽着他的手臂，把衣袖往上拉了拉：“还好，没瞧见。”

    陈飞卿：“放去吧，你这样过分了。”

    皇上：“得了吧，当朕还真的乐意？”

    陈飞卿：“太后走了吗？”

    皇上：“没，还在看。”

    陈飞卿：“哎，白大哥还会涂粉的，隔这么近也看着很好。”

    皇上：“你以为呢？他可受达官显贵的夫人小们青睐了。”

    陈飞卿还要说话，却见皇上神隐约不对，忙问：“又不舒服了？”

    皇上张了张嘴，却没说话来，前一阵阵的发黑。如今他不过是靠着白御医给他涂了脂粉才看起来神好，实际上撑了这么久已经是极限。

    陈飞卿急忙又往旁边挡了挡，一只手去摸他的脸，另一只手暗中扶着他的腰，瞧着像是抱住了他。

    皇上缓了缓，低声：“朕不行了，得让她赶走。”

    陈飞卿想了想，就着这个姿势将皇上缓缓地放躺到床上，又一直挡住了后，瞧着竟像是要——

    太后早已经看得极为诧异，扭望向白御医。

    白御医面无表地：“臣什么都不知。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又大，像是有意提醒里面的人，可太后此刻却无法与他计较，想了想，劈手夺过他手中的药方看。

    里的两个人也似乎是吓了一，皇上忙问：“谁在那里？”

    陈飞卿已经飞快地过来了：“太后？”

    太后的目光从药方上挪到陈飞卿的脸上，又看向白御医。

    白御医生无可恋地：“臣真的什么也不知。”

    太后想问真相，可又迟疑起来，半晌才：“哦，哀家刚才有个镯似乎是掉了，回来想找找。飞卿，你和皇上似乎是有事要说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