鲛汝没有回来，被我们扶持的那个黑狼落完全丧失战力，无论是珠兰还是图门宝音都回归了冥河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当然的，”雪满坡说，“陷阱只针对赫连郁一人而已，既然知乐同赫连郁在一起，你们应该早些更改计划。”

    “更改？这两人在一起，所向披靡，几乎没有计划能打倒他们……真是没想到啊，为了一个黑巫，为皇帝的乐竟然能抛皇都和政务，独一人千里迢迢赶到赫连郁边，这两人真的没有什么暧昧关系吗？”

    “乐之乎意料，你们早该想到。”

    “你竟然对他如此褒扬？”妖奇，“这个人类真有如此好？”

    “至少，云随意和他相比，简直是云泥之别。”雪满坡慢慢，“我真是嫉妒啊，嫉妒我那个小师弟，怎么可以运气这么好，能找到一个靠谱的人效忠呢？”

    “所以，你和我们一样，”妖问，“依然想杀了他，对吧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，只有杀了赫连郁，我才能一雪前耻。”

    “看来我们的合作还能继续去，”妖，“虽然想同时掉大安皇帝和国师几乎不可能，但就在不久后，恰巧有一个好机会。”

    “机会在哪里？”

    “在大雪山。”

    ***

    第二日清晨，也是青陆新年的第二天，云屏城外。

    “殿，您真的不多留几天吗？”

    云屏城的东门，经历了叛，觉得自己要减寿好几年的骷髅城主拉着赫连郁的手，泪盈眶。

    赫连郁摇摇。

    在他们边，一玄甲的风狮军正在整理队伍，校尉和中郎将骑在上，挥着刀剑大声呼喊，让这群“没JJ的绵羊新兵”们加快速度。乌站在赫连郁边，看着士兵们，一脸好奇。

    “那样说，”骷髅城主问，“这位小殿，也不会留吗？”

    “等乌在大雪山学业有成，山之后，如果他愿意来云屏，我绝不会阻拦。”赫连郁说。

    听到自己的名字，乌回过，他貌似腼腆地对城主一笑，然后抬看着这耸的城墙，他发现自己对这个疑似故乡并没有产生任何留恋之。不，不能说没有任何留恋，但是和这些年姆妈的养育之恩，以及这些天和舅舅相比起来，这留恋浅薄得如同被太一晒就化的雪，不留痕迹。

    乌默默握了舅舅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