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让挂在他上的十万骨发叮叮当当的响声。而画上，那个裹着兽的男上也挂着许多饰，细细看去，甚至能看绘图者专门将这些饰画成了骨的形状。

    虽然隔着千载时光，却有一知己扑面而来。

    但是，如果将妖皇比作乐，将扶桑比作自己，站在不同的立场上……

    ……他私心太大，恐怕是无法为了青陆人，去伤害乐的。

    “比起世间传说中那个苍白的人，”赫连郁和乐异同声，“这样的扶桑，反而更让人钦佩啊。”

    两人对视一，乐笑了笑，“至少，作为一个活在当今的人，我是没法指责扶桑什么的……所以问题来了，太是曾经的妖皇，这有什么问题？”

    “历任太大巫，通过太金章使用太的力量，生前享受尊荣，死后补充为太的一分，这是历任太大巫都知晓的事，这是他们的责任，不允许逃避。”

    “反正不是太大巫，死后也得变成星星，闪烁几百年然后消失，太大巫成为太的一分，没有什么问题。”乐。

    壶藏收回敲着画的拐杖，双手叠撑在拐杖上，背驼得像是龙虾，他不急不慢：“但是有人逃避了，直接导致上任太大巫赫连那仁必须提前将自己的力量补充给太，那个逃避的人，赫连国师你也认识。”

    赫连郁声音冰冷：“……早霜。”

    上上任太大巫早霜，关于双胞胎预言的大巫，同时他也是那仁的老师，在青陆的大巫帐篷里住了十多年，因为和青陆二三皇勾结，助其谋夺可汗之位，被赫连那仁以及当时返回云屏城的赫连郁联手杀死。

    临死之前，他了那个针对兄妹二人的诅咒。

    “……我诅咒你们一定会上不该的人！你们会共度那条满是糖的河，然后，这个人会因为你们的罪恶而痛苦死去！”

    那个充满怨恨和恶毒的声音再次回响在耳边，赫连郁只觉得如同浸冰寒的潭里，火玉散发的意也变得虚无缥缈起来。

    “赫连？”

    乐握住他的手，习武之人常年的手心让他一个激灵。

    急忙转过的赫连郁差用鸟喙在乐上留一，他瞪着乐，用了片刻时间确认他的陛依然完好无损，才慢慢地将那个早就应该回归冥河的幽魂抛在脑后。

    他在这里。

    我能保护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