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心往李心巧怀里蹭得更近了，笑嘻嘻：“我的德行和堂是一样的。”

    李心坐在榻上静静地听着，堂一边讲，她就一边吃，事后再宽她几句就大功告成。

    朱芸闭着对吴卿：“心巧也是个要的，你回去好好劝着她，她和朴一一样，也放纵不了几年了。”

    除了父亲李拂一平日里会严厉训斥李心质，还从没有人这般推心置腹地跟他说这些话，且明日又是放榜的日，他比谁都张害怕，生怕落榜让家人失了颜面，又怕家中辈失望。正是忧思难解，无发的时候，祖母的这番柔中带刚的话，让他心复杂。

    吴卿直觉老夫人心不好，低应了便也走了。

    第21章 中举

    李心质终是忍不住鼻一酸，又压低了声音：“谢祖母开导，孙儿明白。”

    李心恨不得翻白，这叫什么人，连堂都能这么想，大伯母肯定更要往了想，她不得钱二娘别这个人，把她连带着一块儿骂了才好，省得讧。不过幸好李心巧格直，有一说一，这小罅隙也不是问题。

    哪晓得李心巧还迁怒了李心：“哼，你倒是了好人，那日在我面前替她说，这不，人家上赶着就把人还你了。”

    李心巧低看小她不到一岁的堂妹，冰肌玉骨，面若满月，眸若秋，看着就惹人怜，不禁掐了李心圆圆的脸颊，调侃：“你这会在人背后嚼，德行还要不要了？”

    吴卿见儿失魂的样，也觉得老夫人说的话很有远见，教育了李心巧几句，叫她好好修养，趁早把这事忘了，要记得时时刻刻端着小的份，堂会那天更是不能半天岔。

    李心巧表面上应了，转就去找李心愤。

    吴卿从千帆堂来就跟儿女两个说了事的始末，李心质似乎还沉浸在老夫人说的话中，听了之后倒是没多大反应，李心巧果然如老夫人所料，气得七窍生烟。

    朱芸等人走后才睁开，握了握无力的手，她一直很喜吴卿的格，直接利，理起宅泼辣严厉。孙孙女随了母亲也不是坏事，只是李家这辈的哥儿两个是读书的料，但都没有经天纬地之才，朱素素又只一个独女，李心质和李心默若不抱朴守拙，居安思危，仗着北直隶的朱家最后的底牌，是万万行不通的。

并无不可，如今你也是要说亲的人了，钱家的事是你遇到的第一遭难，到底是宅之事，有我和你母亲手，你不必挂念。只是你这冒冒失失的却没法控制，多的话我也不说了，你自己好好琢磨，今后该当如何。”

    九月初一，正是南直隶放榜的日，恰好也是李家晚辈给两老请安的日，李家儿孙都聚在了千帆堂。

    李心连忙挂上笑脸，抱着李心巧的胳膊撒：“堂，她那是鱼目珠不识好人心，分明你才是好人，却错把我识好人了。”

    李心巧哼哼两声，果然不生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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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满意地浅笑着，朱芸轻声：“回去吧，晚上早些歇息，明个一早榜上的名字就见分晓了。”

    李心质满心忐忑地去了，少年的步比以往都沉重些，瞧着像是大了一。

    吴卿来的最早，天没亮她就醒了，一梳洗罢就在小佛

   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