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日她没人放在面前让她倾诉这些话，现在有这个机会怎么会放过。

    “所以，秦先生你怎么能这么黑我们秦家呢？”

    “可是你看，在秦家，庶虽然地位上不如嫡，但该有的一都不缺，能读书求学，也不会有人去养废你。虽说分府去，可是家产也不会少啊。你要是有能力，大可以在外面闯一条路来，家族中要是知了，肯定不会拦着的吧！”

    ?　　秦雨鸾听了他的话顿了顿，说：“雨鹃自己左了，我们秦家又哪里对不起她半分了？！”说到后来言语间颇有惆怅，显然提起这个人她心中也不太痛快的。

    秦传瑞一顿，好像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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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要不是江氏替他拦了一，这疤痕，恐怕就不是在手心里了。

    “那是因为，秦雨鹃是庶女吧？”不经意间，秦传瑞这句话就说了来，“要是庶的话，肯定不会这么容易了结的。”

    秦传瑞低了，双手叉就碰到了左手手心里的疤痕，心中说不上酸甜苦辣什么滋味。他对四岁前的事已经记不太清楚了，可是这疤痕的缘由可是一都不敢忘，他现在时常秦家，日日也会看到秦家大门的两个石狮，可是秦家的人已经将他忘得一二净了。

    秦雨鸾知秦传瑞对这件事是知大半的，他这么聪明，来龙去脉一猜就能猜个八jiu不离十。也无需遮掩了，可对方就算来龙去脉都知也并不影响秦雨鸾把他当自己绪垃圾桶，提到了这个话题就开始对着他大吐苦。

    秦雨鸾顿时像是了气的球一样，什么话都不想说了。

    “也许吧！”秦雨鸾沉默了好久，才说：“可庶不是更容易的事了吗？”

    说罢她两手一摊看着秦传瑞说：“当然，我的意思不是说十五岁娶妻就是好的了，这个时候都没发育好呢？更不要说娶妻了。”

    当年江氏带着年幼的他上门在秦家大门前跪了三天三夜，可是秦家的人永远都无动于衷。最后，他印象中最刻的是那一日了暴雨，雨石一样打在他的上，他浑都发疼，想要离开，可是江氏却低跪着，一动都不动。他恍惚到却被什么遮住了，他抬一看，见到的是丧夫丧之后状若癫狂的秦田氏。

 章

    秦传瑞一向装模作样，有一瞬间的失态已经是意外了，此刻他恢复了一些平静，可语气还是有些僵，问：“自己左了？”

    秦传瑞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这个时代，男比女总是自由很多的，就算只是庶。也不要说嫡庶平等了，这对庶来说不一定公平，可是对嫡来说就公平吗？”秦雨鸾看着他说：“而且别的家中我不知，秦家传承了那么多代，是有族规的，”她停了停，继续：“秦家族规里就写了，庶年十五，到了可以娶妻的年纪，就可以分府去了。”

    特别是说到后来秦雨鹃去了英格兰投奔了她二哥，二哥还帮秦雨鹃在报纸上版文章。每次见到家信傅元姝就会想起这件事，一想起这件事她就不开心，她一不开心秦雨鸾就要遭殃。

    秦传瑞听着这些绕令一样的话面孔有些发青，可是睛里的狂躁已经去了大半，隐约有了一些无奈，他扯了扯嘴角没有同心的说了一句：“那大小真是受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