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浩然用睛斜他：“虽然我觉得你说的肯定是夸奖，可是总觉得有些不对劲。”

    秦雨鸾前两日看了二哥发回来的电报，果不其然，在最新的报纸上，又翻到了二哥帮着白雨娟刊登的文章。她原来只是一个猜想，但是看到这一篇文章心中就有些把握了。

    而且她不是没有锐心的，这几个月来，秦传瑞对她的态度是有所改变的，对待工厂的事，也都是真的尽心在的。对方要是这么一直去，她也不会去寒了他的心。

    秦浩熙会让白雨娟一直待着英国不回去吗，那肯定是不会的。月有晴圆缺，人有远近亲疏，白雨娟在了这样的事之后，又转向苦主的亲哥哥来寻找庇护，那想必也是好准备了的。

    最有可能的是，二哥看了白雨娟的思想有些不对，也没有去劝解，反而顺着她，在她需要帮忙的时候拉她一把。或者推波助澜，秦雨鸾了一气，抬看了看窗外，窗外依旧艳照。看的久了，即使隔着窗纱，睛也是一片刺疼。

    她去了英格兰的大学，无视了他们对于黄人的鄙视，一边旁听，一边陶醉在国外妙的氛围中，她甚至觉得，敦雾蒙蒙灰暗的天气，呼的空气都是甜的。这里是她梦寐求的场所，是她心中的象牙塔，她意识的忽视了心中的那一丝失望，只觉得那是因为远离故土的

    白雨娟先是改了姓，完完全全斩断了和秦家的联系，又是发表这些东西，其中到底有没有二哥的影，秦雨鸾不敢想去。她只知，这个人正真走上了一条无法回的路，在她写了文章还一起寄了照片刊登来就能够看来，以后她在华国可能会有拥护支持，但更多的是寸步难行。

    这样的文章，在华国现在半资本主义半封建的状况肯定会引来一片抨击的，她轻而易举能够想到的事，难二哥想不到吗？

    “不止如此，”秦浩然继续说了一些秦雨鸾最近寄来信上说的事，很明显有些为此发愁，到是于辛，听的有些目瞪呆。

    之前她就觉得白雨娟的想法有些极端，现在却是完完整整的展现在人前了。在起初的几篇文章中，写的还是追求平等，执拗却说不上刺耳，后来则是越来越大胆，最近的一则上面，都提到了反对婚姻家，并将此认为是束缚，而作为女，应该抛弃这桎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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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机械厂能不能成功，就当让她玩了，可是秦传瑞，这个人我实在不能放心。”

    她既然想得到关注，想要把自己的思想传扬去，不她是怎么想的，他都帮她一把。

    白雨娟现在和国的样判若两人，她散了梳的繁复的发，换了遮的密不透风的旧装，丢掉了裹脚布，像是扔掉锁链一样将它们扔的远远的。

还说了让他当了副厂。”

    刘曼云在不知的时候秦雨鸾为她心了一回，秦雨鸾不知的时候大哥也为她担忧了一次。秦浩然最后想着是不是妹妹无人可用，别无他法才重用秦传瑞的，又在上海找了一些人介绍他们去江城，到是为秦雨鸾解决了这个后顾之忧。只是这个时候秦雨鸾用秦传瑞已经用顺手了，也没想着再换人。

    于辛一怔，而后说：“大小为聪慧，想必心中肯定有所准备。”可是这话他说的并不确定。

    于辛良久才说：“大小大志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