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二，想要将学校办好，阻力太大，起码，不能让他们因为没钱而放弃吧，这可是人生一大憾事。”

    秦传瑞简直要败给她了，冷笑一声：“那之前真是我看错了，你还真是大善人。”

    “况且，我这个钱，可不是白付的。”秦雨鸾对他的态度并不为意。

    秦传瑞低看了一，果然发现学生每个月半元钱不是白拿的，想要免费上学，首先医生起码要中学毕业，护理的低一等，也要认得两千字左右。医生可男可女，护理必须为女，这是免费学的基本条件，除此之外，学校每个月考必须达到优秀等等十余条规定。

    还有一要求更，每月可拿两块银元，要知现在多少掌柜账房一个月也就一个大洋，这条件可真是不低了。而他往翻了一番，其中单单考要求就有十几条规定，而最让秦传瑞注意的是，这个还有一条特别规定，特别加了横线，毕业之后，必须听从学校的分就职五年以上，大多是会上前线的，而另外一，前线后方都有。

    秦传瑞沉默了一，然后说：“如果这是你拟的，这份协议，对你可能会有危险。”

    秦雨鸾笑了一：“你看的观果然和别人不同，”她低伸手抚摸这裙上繁复的云纹，声音中有着轻微的凛冽：“这份文稿，我先是给二哥看过的，二哥的意思是，他会办好，但是我不得手，想必过几天，莫中校就该到江城，跟我商量此事了。”

    说罢她歪看了秦传瑞：“现在你觉得如何？”

    不知为什么，看着这样的秦雨鸾，秦传瑞突然觉得心漏了一排，呼不由一窒，半响后他才吐摒着的一气，也许是日日熬夜，今天觉得困顿了。他心中对自己这么说。然后问：“我还有一个问题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秦雨鸾拿起金纹玫瑰骨瓷茶壶，给两人各倒了一杯茶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护理，只要女生？”

    秦传瑞只见秦雨鸾的手顿了一，要不是他观察仔细，恐怕都看不来。

    “那当然是因为女孩，总是比男孩细心的啊。”

    秦传瑞看着她像是偷腥的小猫一样狡黠的笑了一，突然不想去追究底了。秦雨鸾的这个举动，相比那位被逐秦家的秦雨鹃在报纸上宣扬女权思想，的更要细无声一些，影响恐怕也要更大一些。

    那位思想太过极端，恐怕会遭到多数人的反，而秦雨鸾的举动虽说影响好些，恐怕很难短时间见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