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正常的。

    傅元姝那边知消息后也不敢告诉秦老夫人，可是她也坐不住等消息，还好她之前借着看女儿来过南京两次，此刻又找了同样的借到了南京，老夫人果然没有怀疑。她这段时间神一直不太好，喝药比喝还多，自然看不傅元姝的不对劲。

    谁知秦雨鸾在南京等了几天，等来的不止是秦父在这次轰炸中丧生的消息，还有赶过去的秦浩熙遇袭的消息。

    秦浩熙实在回来的路上遇袭的，上中了两枪，当时他们也不敢在路上多留，是一路上颠簸着回到南京，现在在医院里也不知况怎么样了。

    傅元姝是坐在她边一起听到这个消息的，霎那间就怒极攻心吐了一血。她跟秦寿生的夫妻分本就不多，他死了她会伤心，会落泪，要是秦浩熙了什么事，那是活生生要了她的半条命。

    “娘！”秦雨鸾大惊失，连忙伸手去扶着她。

    傅元姝却像是怔了一样，连秦雨鸾都不太认得来，伸手就打了她一个掌：“你当时为什么不拦着你二哥，你二哥平时最疼你，你为什么不拦着他就让他去上海。”

    秦雨鸾脑有些发懵，她伸手捂着被打的脸，可是她的思维和的动作好像是隔了一层一样。她还能冷静的叫一边站着的人去请个医生过来，一手扶着还在痛哭的傅元姝。

    傅元姝的力气非常大，她的手还一直在往秦雨鸾拍去，再抬起来的时候已经被封景崧抓住了，他冷冷对着旁边战战兢兢的丫说：“秦夫人累了，先送她去休息。”

    他看了看有些发怔的秦雨鸾，心中知她其实还是担心的：“她只是太生气了才会吐血的，不会有大碍的。”

    秦雨鸾的有些发散的瞳孔开始聚焦，来一个苦笑，嗓像是有粝的沙一样：“我想去医院看看二哥。”

    封景崧跟着秦雨鸾一起赶到医院，而秦浩熙已经了抢救室了。太落，手术室的灯还没暗，秦雨鸾就木木的坐在椅上，这还是她这么多年来最狼狈的一次。

    封景崧坐到了她的边，将她的手握住。

    “袭击二哥的，是日本人吗？”

    封景崧沉默良久，半响才说：“不是，”他想要沉默，可还是说了来：“岳父去火车站不是没有原因的，他是去接一批货。”

    秦雨鸾转看他，心中已经有了不祥的预：“货，什么货？”

    “鸦片。”

    “呵！”秦雨鸾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：“你说什么，鸦片？开玩笑吗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