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殿。”姬文成方才也只是样，此时抖抖衣袖，心安理得地坐了，“那么，殿想要学些什么？”

    见姬文成和萧言之开始谈论正事，连胜、何晏和那小吏便退到了书库外面守着。

    萧言之扭看了看被关上的书库大门，而后笑着问姬文成：“那姬先生认为到了我这样的年纪，该学些什么？”

    姬文成将萧言之从到脚打量一圈，：“二殿已经开始学习《太公六韬》，至于大殿……您可知四书是哪四书？”

    萧言之眉梢一挑，觉得自己是完全被看不起了，但这刚刚好。

    于是萧言之摇摇，微笑：“这还真不知，请姬先生赐教。”

    姬文成一副早有所料的模样，嗤笑：“那么，臣就给殿讲一讲四书。”

    “姬先生请。”

    姬文成吩咐书库里的小吏帮他取来了四书，就开始给萧言之讲解四书，而萧言之两一眯，又开始神游太虚。

    姬文成自幼饱读诗书，考取功名后就弘文馆校正图籍，在弘文馆里呆了半辈，将这弘文馆里的藏书看完了大半，因此一旦讲起学来，能旁征博引，剖析，最重要的是他一开始讲就停不来，完全不给别人留嘴的空隙。

    这也正合了萧言之的心意，撑着听着听着就开始犯困，困着困着就闭上了睛，这睛一闭上还真就睡着了，只是睡也睡不踏实，偶尔张开睛看看姬文成，见姬文成若悬河地说着，就又放心地闭上睛。

    何晏跟连胜在外面等了半天都不见萧言之来，看着该用来习武的时间都过去一半，连胜不得已，只能敲响了书库的门。

    “殿，时辰差不多了，蒋将军在等您了。”

    被连胜发的声音惊醒，萧言之刚巧赶在姬文成抬前睁开双。

    姬文成意犹未尽地咂咂嘴，：“既然殿接来还有安排，那今日就到此为止，希望殿有所收获。”

    “辛苦先生。”萧言之站起来向姬文成一拜，而后便笑容清地离开了书库，“连胜，现在什么时辰了？”

    连胜苦着脸：“殿，都快酉时了，您看蒋将军那边……”

    “蒋将军在什么地方？”萧言之蹙眉问。

    “在玄武门的瓮城里，从这里过去怎么也要一个多时辰。”这必然是赶不及了，“殿，要么婢跑一趟，去跟蒋将军告个假？”

    萧言之叹一气：“不必了，我亲自去吧。走快些，兴许还能见着蒋将军。”

    “也好，那殿这边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