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凌麒央应着。

    说话间，珞素给两人端上茶，便和茗礼一起了屋，候在外。

    “香料的事我和皇娘说了，里的人总是防不胜防，明日你也要小心。”君离玹将手放在炭盆上方了，才坐到榻上。

    “我知了。”

    “明日准备穿哪件？你若不想穿红也可以不穿。”君离玹看着凌麒央被红衣衬得格外白皙的脸，忍不住伸手了他的脸颊。

    过年设宴算是家宴，衣着上并没有太多讲究，可不穿官制服饰，只要得便好。

    “我觉得那件红绣君兰的很不错，放在明日穿也妥当，红也有新年的喜气。”凌麒央托着笑。

    “嗯，那就穿那件。”君离玹立刻了，自家王妃自是穿什么都气度不凡。

    夜，两人沐浴过后趟在床上，凌麒央盯着床帐发呆，寝室留一盏蜡灯，比暗得光线让人有一昏昏睡的觉。

    “想什么呢？”君离玹见他瞪着大，似乎没什么睡意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凌麒央轻声。

    君离玹抓住被中凌麒央的手，说：“我已经让人备了礼，明早送到望伯府，一半是给府里的，一半给你爹爹。”

    凌麒央转看向他。

    君离玹笑了笑，“明日你不能回去过年，你爹爹又是侍君，你若不在，想必他过得也冷清。让人去送些好东西，给爹爹的新年添喜气，也别让望府上的人轻看了他。”这些东西理说应由王妃自己去办，只要把礼单给皇过目就好。但凌麒央府时间尚短，家里一些账目也不清楚，所以君离玹便代他拟了单。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凌麒央抿了抿，也不知还能说些什么。这个人薄起来，即使付再多也得不到半分回报，但若是对一个人好，也会思虑周全，让人动。

    “睡吧。这几日想什么就去，我也不必上朝，可以陪你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烛火摇曳，一室安逸。

    次日，君离玹抱着凌麒央睡到日上三竿，才起床用了饭。两人都不喜喜睡懒觉的人，但难得无事，又是除夕，懒一会儿也无妨，倒也有些乐趣。

    午，两人了，皇后午睡起来，正坐在寝殿喝茶。见两人来，便免了两人的礼，笑：“估摸着你们这个时候也该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怕扰了皇娘休息。”君离玹拉着凌麒央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