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儿臣告退。”君承衍谦恭的低退，在延熙帝看不到的地方悄悄勾起嘴角，里一片得意之。

    有了延熙的训诫，刑侍郎本以为过几天就可以看到女儿，可不曾想，几日后却收到了女儿过世的消息。四皇府上的人说是妾室非要屋，人们没办法只好陪同，不料一个没看住，妾室就掉了观景池里淹死了。

    这个说法虽然让人怀疑，但经仵作鉴定，妾室的确是淹死的。而且上没其他外伤，也没有被行中的痕迹，故认定为失足落。

    延熙帝看着一脸悲切的君承衍，思虑再三，说：“此事因你而起，你妾室是贼心虚也好，意外吓疯也罢，你都要担起责任，将她好好养在府中，并尽心医治。至于刑侍郎那边，找一个合适的机会，让他见一见女儿。他比你见识广博，自然知什么能信，什么不能信。至于你府上的言，你自己去解决，别让朕在听到这样丢尽颜面的传言，听到没有？”

    “是，儿臣谨遵父皇教诲，绝不让父皇失望。”君承衍说。

    “你退吧。”延熙帝似乎也懒得再与他多说。不怎么说，君承衍都是他的儿，他可以训诫，却不会为了一个妾室而重罚，这也是皇家对正妻与妾室之间的区别态度。

    这个结果刑侍郎虽不愿相信，却也找不别的证据，只能

    “儿臣明白父母必然疼自己的女，但妾室已疯，整日胡言语，蓬垢面，实在不宜见人。她这副样让刑侍郎看到，只会更心疼，所以儿臣想过几日，她的病好转了，再让他们相见。”君承衍说得煞有其事，“现在她的疯话万一让女心切的刑侍郎听到，信以为真，再生些事端来，反而麻烦。望父皇念及儿臣的无辜和苦心，消消气吧。”

    至于君承衍的说辞，延熙帝自然知哪些能信，哪些是谎话。但只要这些话说来有人信，那就足够了。这件事原本就应该君承衍自己承担，这个儿不是嫡，所以延熙帝对他的期望也不，只要不给他惹事就好。

    君承衍用袖拭了拭角，接着：“刑侍郎的女儿虽为妾室，但行事霸，对待人也心狠手辣。儿臣念及她对儿臣还算用心，又跟了儿臣多年，不忍责罚，只是日里时常提醒着。这次她被吓疯了，焉知不是素日得太过，草菅人命，才自己把自己吓疯的？否则为什么府上其他人无事，只有她疯了？”

    “父皇，儿臣冤枉啊！”君承衍向前跪行了几步，中泪：“那位女是怎么回事，儿臣真的不清楚，儿臣去她的院也是人们来报，说那女有些异样，让儿臣去看看。父皇知，儿臣家眷都有些小，儿臣救那女回来原也是好心，想等她醒了就送走，这才没有告诉家里女眷，免得她们和儿臣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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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延熙帝沉默良久，突然拿起手上的奏折丢到他上，厉声：“你救女回来，你府中上的女眷居然全然不知？大半夜的，你不回房间休息，跑到女休憩的院什么？男女授受不亲这个理，你不知？刑侍郎的女儿也算是有些见识的，若非真遇到鬼，怎么可能吓疯了？还有，刑侍郎去你府上看女儿，你为什么不让见？别拿什么有损贤名儿这等理由糊朕，嫁去的女不私自回家是一回事，其父母前来探望重病的女儿是另一回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