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要怎么说，但徒儿跟着他，过得很顺心。”

    孤曜看着他，似乎是想从他脸上看些真假。片刻之后，孤曜端起茶杯，认同了凌麒央的话。又问：“你爹爹如何？”

    “还好。我们离京，怕爹爹无人看顾，受人刁难，王爷就把我贴的小待暂安排在爹爹边，想来伯府的人也要忌惮三分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孤曜放茶杯，难得对君离玹说了句，“有心了。”

    “前辈客气，照顾爹爹本就是为人女应的。”君离玹倒不是想奉承，只是以他师父的态度看来，显然对他还是有所谓怀疑的。他不想让凌麒央夹在中间为难，也希望能改变孤曜对他不太好的印象，故然要尊重一二。

    凌麒央看着自家师父，难得有些讨好似的问：“师父还在生我的气吗？”

    孤曜抬手在他额上弹了一，说：“你要是把我教你的都混忘了，我自然要生气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会，我前阵还把师父留的手记都看了。”凌麒央明显有些邀功。

    孤曜失笑，“难得。”

    君离玹看着小孩一般的凌麒央，真心觉得也许在凌麒央心里，孤曜才是他的父亲，只是他自己不自知罢了。

    “对了，师父怎么知我随军征了？之前听爹爹说，您在一个小村里给人医病，我们正在找您，没想到您就来了。”凌麒央脸上的笑意就没有断过，可见是真心兴坏了。

    “你爹爹给我来信说的。”孤曜的语气里多了些无奈，凌麒央的爹爹凡来信，向来只说重，连句问候都欠奉，更不用说待自己近况了。

    “哦。”凌麒央，其实他早该料。

    “你说在找我，有事？”孤曜问。

    “嗯，说来话……”凌麒央随后将他要计算大皇的事以及前后因果说了一遍。

    孤曜听得直皱眉，他知凌麒央聪明，但向来不屑这些，没想到如今为了君离玹，把他这个师父都拉了。

    “你爹爹可知你要这些？”孤曜问。

    凌麒央摇摇，：“我虽然没和爹爹说，但他给了我锦，让我找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