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灶台边，很明显的，凌麒央这边排队的人最多，其次是凌爹爹，而君离玹那里只能用“冷清”两个字来形像。君离玹与生俱来的戾让人畏惧，凌麒央他们与他待久了，渐渐习惯了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了，但外人乍一看，不免被惊住，望而却步。加上他那张冷脸，更是让人只敢远观。

    前来领粥的乞丐看到两人如此恩，对君离玹的惧怕也少了许多，拿到粥后，也都会纷纷谢，甚至会说上一些祝福的话。这让两人的心也格外愉快。

    君离玹立刻放勺走了过来，关切地问：“可是累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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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凌麒央笑着摇摇，“不累，不过我一个人有忙不过来，你来帮我分咸菜吧。”

    凌麒央看了看他，不禁失笑。即使台前冷清，君离玹也没觉得尴尬，偶尔有几个患残疾的男壮着胆走过去，君离玹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表，只是把他们的碗盛满，再继续等着。

    君离玹车后，将凌麒央小心地扶来，问：“都准备好了？”

    君离玹也本没在意，凌麒央给他们盛好粥，他就夹一些咸菜放到粥上，两人合默契，速度也快了许多。

    珞素看到他们，提着篮远远地行了个礼，便继续分去了。之前他们就已经待过，麟王爷只是来行善的，大家无需行礼。此时见到在上的麟王爷和麟王妃，即使不敢明目张胆地看，也还是会偷偷地瞅几。

    三个灶台前分别站着凌爹爹、君离玹和凌麒央。几个小侍帮着打打手，孤曜则坐在一边给一些老弱的乞丐看病。凌麒央着实佩服自己的师父，无论在什么况，对面坐着的是什么份的人，师父都会恪尽医者职责，尽心为其医治。药自然是从他的药房里，只要拿着药方到麟王府后门等着拿药就行，至于一些外伤，他当场会就包扎赠药，虽然面上依旧冷淡，但那些病患却对他赞不绝。

伍，不止是国宁寺附近的乞丐，就连其他寺庙的乞丐也都闻信而来，想吃一顿难得的饱饭。

    粥都分得差不多了的时候，两人意外地看到了原本不应该现在这儿的刑侍郎，自从他女儿死在了四皇府，这位大人就显得苍老了许多，不过好在气神还行，才不至于过分颓废。

    “王爷，王妃，岳卿君，医圣前辈。”茗礼见到车过来，立刻迎了上去。

    “是。粥还要再熬一会儿，珞素已经开始让人分红豆饼了，先给他们垫个底。”茗礼笑。

    “离玹，来。”凌麒央笑着对他招招手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凌麒央笑着。一转过，就看到孤曜也正在给凌爹爹卷袖，凌爹爹的表虽然有些别扭，但终是接受了。

    转看了看在给人把脉的师父，凌麒央放弃了让师父来接替君离玹的想法——师父虽然没有戾，但那张脸绝对比君离玹还冷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比起那个地炉灶，君离玹自然更喜待在凌麒央边。凌麒央吩咐茗礼和珞素去接替了君离玹的位置，排在后面的人也开始渐渐向茗礼那边分散。

    几人又等了一会儿，熬粥的厨来报，说粥已经好了，可以分了。君离玹抓过凌麒央的手，细心地给他挽起袖，又用白巾包好，说：“小心些，不要着。累了就过来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