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手腕，可撞那人里的瞬间，因为太过惊讶又松了劲，结果就失了反抗的先机，被生生从台拖到了同一层楼的另一个包间里。

    “你什么！”尚哲回过神来，甩开这人的手。

    “来找你叙叙旧。”郑嘉言面不善，反锁了包间的门。

    尚哲斜睨着他，看他脱西装外，扯松领带，温文尔雅地把袖扣解开，忽然觉得呼不畅：“郑嘉言你……”

    郑嘉言挑眉。

    他有张英俊而严肃的面孔，眉峰如刀，睛的廓刚毅邃，平时衣冠楚楚，给人的觉是沉稳敛的，而此时的模样无疑要犷许多，甚至还带着几分尚哲所熟悉的。

    尚哲结动，咽了唾沫：“你……你是要揍我，还是要上我？”

    郑嘉言冷笑一声，朝他走近，尚哲膝弯被沙发挡了一，一坐了去。

    郑嘉言弯腰俯视他：“我说了，就是找你叙叙旧。牵扯到我们俩的旧事，你觉得我是应该揍你，还是应该上你？”

    “呵呵。”尚哲大窘，生生转移话题，“怎么哪儿都能碰见你，你不会是在跟踪我吧。”

    “还没到这一步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什么叫还没到这一步？他还真有这打算？

    “这次是凑巧，不过就算今天没遇到你，过几天我们也会见面。”郑嘉言坐到他边。

    “见什么面？”两人靠得很近，尚哲受到他鼻息中浅淡的酒气，觉得自己也被熏得脸。时隔三年，这人对他依旧有着难以言喻的引力，包括他的外表、材、气势，或是某方面的技术，“……你离我远。”

    郑嘉言当然不会听他的话，目光有如实质般在他脸上刮过，他没回答尚哲的问题，而是开始发难：“毫无预兆地国，专门发了首挑衅我的单曲，带回来一个私生，这三件事，你准备先解释哪一件？”

    尚哲提了提气：“这三件事都跟你没有关系，我们三年前就结束了。”

    郑嘉言皱眉：“结束？我什么时候说过结束。”

    尚哲怒：“我单方面结束的不行吗！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不行吗！”

    郑嘉言骤然变了脸，揪住他的衣领：“你国前就跟那个女人在一起了？那孩的母亲是谁？什么叫单方面结束？你这是轨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