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正式的路。

    不过他没料到的是，这也为他招到了飞来横祸。

    黑胶CD还在转动，歌曲有三个音轨，伴奏、人声、和声，不像后来的发行版本那么畅，仔细听的话，和声分像是由许多杂音组成的，奇异而隐晦。

    那是息的声音，黏腻而有节奏的渍声。

    混在那些音符里的，愤怒地张扬着的，都是那个他极熟悉的嗓音构筑的歌词：

    “这一段会有终，这一个终不用追悔悼念……离别终是为了飞越过往，飞越曾经望不到的明天……”

    动时的轻哼断断续续，时而隐忍，时而急促，悄悄淹没在的歌声中，居然有勾魂摄魄的气。

    “城池尚未被建造，灯火里的人还在独自徘徊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一切只是礼尚往来，当所有亏欠都抵消不在……”

    “谁将要靠岸，”

    “谁已经海……”

    郑嘉言将酒一饮而尽，手指在杯沿轻轻敲击，和着尚哲的节奏。歌曲将尽，主声的唱渐渐淡，和声分却愈加清晰起来。

    “郑嘉言……呼……唔！”

    这是和声最后的释放，把半遮半掩的望涂抹在了整首歌里，传递给郑嘉言一带着腥膻气味的挑衅。

    短暂的平静之后，嘶哑的声音在麦克风中突然炸响——

    “我你大爷！”

    这才是最完的《礼尚往来》。

    你捧一个模仿我翻唱我的歌手，我就偏要杀回来压他一。

    这首之歌，先送你了。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：　　章预告：

    孩的母亲

    献谢：

    偷糖酿酒、丶葬葬葬葬葬、厚朴、 凝天、鱼儿、yonaka、天逐鼠、电铃投喂的地雷

    ☆、第14集

    尚哲边等丁旗边刷微博，他携归国的消息余温尚在，不他发什么，微博面的粉和黑都要掐成一片。

    比如今天他发了个：早安！准备开始工作了[加油]！图是一张餐桌边的自拍，面前是一盘沙拉和火加三明治，他端着卡通图案的杯敬大家。

    “天了噜！前百留名！傻哲你好萌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