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嘉言：“你看到我这次来带秘书了吗？”

    尚哲有尴尬，没搭理他，把饭分了，菜一个个摆好。盐焗虾、炒空心菜、豆烧、西红柿炒，最后一汤是用质地较的塑料大碗承装的，碗的盖密封得很好，打开来之后，是玉米排骨汤。

    郑嘉言皱了皱眉，但没说什么。

    尚哲注意到他的神，问：“怎么了，不合胃吗？”

    郑嘉言：“没事，你们吃。”

    小孙离汤碗最近，起要帮他们盛汤，郑嘉言伸手挡了一：“不用了，谢谢。你们喝吧，我就不喝汤了。”

    尚哲不明所以，顺嘴问了句：“汤里有毒？”

    “想什么呢！”郑嘉言哭笑不得，“这汤里放了生，我过。”

    这尚哲也张起来了，仔细看了看，果然那汤里有不少煮得烂的生：“你也对生过啊？”

    “也？”

    “恰恰也过。”尚哲给恰恰舀了一勺西红柿炒，恰恰自己戳了戳，用酱把饭搅成红红的，他最喜吃这酸酸甜甜的味。

    郑嘉言看了看恰恰，没想到这小胖在这上跟他一样。他也没太在意，毕竟对生过的人不在少数。

    恰恰想喝汤，短的手指指了几次汤碗，尚哲想了想，还是没敢让他喝：“先喝吧，一会儿爸爸榨果给你喝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恰恰也没太执着，抱着瓶咕嘟了几就不闹了。

    尚哲总不能让郑嘉言也跟着喝恰恰的，就给他倒了杯白开：“凑合喝吧。”

    “别忙了，坐吃饭。”郑嘉言拉他坐。

    尚哲吃着饭，突然想起来什么：“哦，难怪你以前不吃生酱涂的面包呢，我还以为你是嫌我的早饭太简单。”

    他这话说来，自己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妥，郑嘉言和小孙都是一愣。小孙愣完之后埋吃饭，郑嘉言冲他笑了笑，也没说话。

    尚哲自己回过味来，脸唰地就红了。

    好在这屋里的最后一个人类完全听不懂他说的话——恰恰正用自己的小勺去挑那盘盐焗虾，发现挑不到，看看他爸爸：“虾虾……”

    尚哲低着给他剥虾，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