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羊、懒羊羊、沸羊羊……”尚哲忘记后面是什么羊了，便把话筒递到一个小朋友的嘴边，合着节奏冲他一。

    小朋友立即地接上：“慢羊羊、绵绵、红太狼、灰太狼……”

    尚哲想起歌词了，不过他把歌里的“我”全都改成了“你”，温柔唱：“别看你只是一只羊，绿草因为你变得更香，天空因为你变得更蓝，白云因为你变得柔……”

    他笑得特别开心，唱完后任孩们吃吃喝喝，自己了院办公室喝。

    郑嘉言一直等在里面，他们的桌上另有一份晚餐。

    郑嘉言看着他：“这么兴？”

    尚哲夹了一鱼：“每次电视里一放这歌恰恰就跟着唱，他又唱不利索，就跟在后面瞎哼哼，光哼还不够，还要扭着。后来我给他买了件小羊裝，上两个小角，后面一个茸茸的尾球，让他穿着这看动画片，一到片曲他就边扭边，呆萌呆萌的……”

    这郑嘉言倒是想起来件事，有次他带恰恰的时候，不知是不是孩闲得无聊了，跑到他面前撅着扭啊扭，嘴里五音不全地一会儿“羊”一会儿“羊”的，他还以为他是要那个小羊玩偶，原来是在给他表演节目吗？

    想到这里郑嘉言不自觉地笑了，对尚哲说：“恰恰随你。”

    尚哲故意说：“废话，我亲儿！”

    郑嘉言说：“嗯，次给你订个亲装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尚哲嘴里满满的白饭。

    “跟恰恰一样的，上两个小角，后面一个茸茸的尾球。”

    “噗……”尚哲了满桌。

    由于请了专门的宴会设计师，萤火虫福利院里了许多漂亮可的霓虹灯，像小星星一样一闪一闪。

    饭后小朋友们被老师安排去休息了，尚哲和郑嘉言走在院里消。

    他们走过那条廊。

    郑嘉言忽然想起，他第一次见这人似乎就是在这里。

    那时候这人还是个刚刚的小艺人，两人素不相识，他在这条走廊里听到这人在跟她讲电话，似乎是他想要领养一个孩。

    时光像是一个圈，他们在同一地相撞，却又是完全不同的景象。

    “这两个是什么人？”尚哲着圆鼓鼓的肚在前面走，眯着看墙上的画像，“福利院杰人……陆修……秦术……阿富汗……荣誉校……觉吊炸天了啊。”

    尚哲随聊着天，顺便打了个饱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