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话不说还好，一说尚父就缓过神来了。为一个军人，一个理学教授，他不喜拐弯抹角，直接问：“你们两个在一起？”

    郑嘉言：“是的，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。”严格说起来，三年前就在一起了。

    尚哲“嗯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尚父转向自己儿：“你也是同恋？”

    之所以用“也”字，是因为全家人在尚心当年柜的时候就已经震惊过一次了，所以尚哲这事在他们家也算不上什么新鲜事了。

    尚哲又“嗯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尚父问郑嘉言：“请问你是什么的？”

    郑嘉言大致说了自己的份和事业，没有过分夸大，也没有过分谦虚，尚父怎么说也是阅历丰富的辈，听个大概也就明白了。

    他皱眉看向尚哲：“你被他包养？”

    尚哲立刻抬反驳：“当然不是。爸，我可是要成为影帝的男人，他养得起我？”

    郑嘉言：“……”其实真要养也是养得起的。

    尚父脸稍微好了，但还是对自己这个儿很失望。他不禁反省起自己对孩的教育，是不是自己这个父亲的太失职，导致孩歪了。

    尚哲这孩从来就不让人省心，他想让他搞学术，结果他去考了艺术院校；他想让他安安稳稳在国发展，结果他非要跑去国造；他想让他娶媳妇儿给他添个孙，结果他直接过娶媳妇儿的阶段给他带回来一个“孙”；现在更是好了，直接跟男人同居了。

    尚父压心中的火气与难受，问了最难回答的问题，他问的是郑嘉言：“我听恰恰喊你daddy，恰恰接受你了？”

    这个问题尚哲想话，但小惠的夺命call再次响起，而且明显电话那就要暴走了，尖锐的女声几乎要刺穿尚哲的耳：“尚哲我告诉你！再给你两分钟时间！再不楼，我就告诉丁哥你消极怠工！你信不信丁哥分分钟开个直升机来撞你们家窗！”

    “有话好说！我上楼！上！”